虽然陆舒儿再三发誓说自己跟陆安关系不是很好,陆安与人勾结出卖南淮城消息的事,她也不知道,但是陆栎对她还是保存有十分的怀疑,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他觉得自己之前受伤中毒也是他们姐弟二人谋划之下的手笔,连带着看陆舒儿的表情都开始变得不友好起来。
若不是因为陆舒儿还怀着孕,他的脸色甚至可以更难看一些。
“你又在乱想什么?”陆栎有些不耐烦的说,“我不止一次的说过,只要有我在,你便能在南淮城中立足,绝对不会有人敢欺负你,这些话,你都当耳边风了不成?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不会轻易失约的。”
“可是——”陆舒儿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可话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没有耐心的陆栎给打断。
“你安心养胎便是。”
陆栎说完这句话以后,便转身离开了陆舒儿所住的小院。
陆舒儿恨得牙根痒痒,却无可奈何。
就在陆舒儿被软禁的第十日,安夏白既然带着一位相貌清俊的小公子出现在陆舒儿的院子门前。
陆舒儿脸上的表情很不自在:“夫人怎么来了?”
“我听卜郞说你与你弟弟前半生很是辛苦,因为颠沛流离,甚至没有读过书,所以我特地请来一位先生,让他帮忙教导你。”安夏白神情淡漠的说。
谁料陆舒儿听到这句话以后,竟然不复之前的乖巧听话,而是苦着脸往后退了好几步。
“夫人,这件事还是算了吧.......舒儿自认愚钝,根本用不着读书写字,夫人还是吧这位先生给请走吧,这边真的用不上!”陆舒儿一边推辞,一边冷哼着想,名义上说是请人来教导她知识,实际上估计是揣着监视的心思吧!
陆舒儿根本就不愿意让安夏白安插进来的人深刻盯着自己,即便那位是个俊美的公子也一样。
“这位易公子是我最好的朋友,”安夏白瞥了陆舒儿一眼说,“要不是因为你肚子里怀着陆栎的孩子,你以为我会对你这么尽心尽力么,这易公子还是留下来吧。”
她的话语听起来虽然轻柔,但是一旦让人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陆舒儿心知对方已经在来时做好了一切准备,根本就没有给自己留下选择权,便低着头应了一声。
易玲留在陆舒儿身边教导她知识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没多久以后陆栎也知道了这件事,不过他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觉得安夏白做的一点都没错,浑然不觉自己正在面临被戴帽子的危机。
陆舒儿看上了易玲。
说她是天生下贱也好,后天被人养成的也好,总之陆舒儿就是喜欢跟男人待在一起。
陆栎全部心思放在讨好安夏白身上,那么她便换个对象便是,易玲相貌清俊,一看就知道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公子,陆舒儿倒是很喜欢他这个青涩的模样。
“易公子,”某日午后,当易玲正在翻阅书籍的时候,陆舒儿款款走到他的身边,用手指轻轻勾起他的下巴,“易公子你家中有妾室了没有?”
易玲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件事,犹豫了片刻吗,最终摇摇头说:“尚未娶妻。”
陆舒儿眼眸微亮,白皙修长的手越发放肆的往易玲的脖子上滑。
“既然易公子尚未娶妻,那应该也没有尝过女子的滋味吧?”
易玲拧紧了眉头,终于意识到对方要对自己做什么,直接一把抓住了陆舒儿作乱的那只手,一脸凝重的瞪着她,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易玲发现原本伺候在小院中的唯一一位侍女,也已经失去了踪影,估计是被陆舒儿提前吩咐过,所以一发现不妙就匆匆跑开了。
偌大的院子里边,顿时只剩下易玲与陆舒儿两个人。
“陆姑娘,你先放开手。”
“若是我不放呢?”陆舒儿听出易玲话语中的那一丝颤抖,还以为他这是被自己 美色给诱惑,导致内心很是挣扎,正高兴呢,“易公子,你现在是不是忍不住了,哎呀,既然你已经忍不住了,那就不要再继续忍下去了,左右这院子里边也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要是碰了我,你不说,我不说,就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不是么?”
易玲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站起来:“我们没可能的。”
陆舒儿只觉得奇怪:“什么叫做我们没可能,易公子你这么说,我会忍不住怀疑你没有那方面的能力。”
她一边说话,一边眯着眼睛冲易玲微笑,像是一个妖精般。
有那么一瞬间,易玲确实被她脸上的笑给俘获,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而已,易玲很快就清醒了过来,这一次,他没有再开口说话。
以为对方已经被自己的美貌给政府,甚至已经妥协的陆舒儿笑着往下摸,一双手就像两只灵活的蛇。
她的手一种摸到易玲双腿之间,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陆舒儿终于明白过来易玲说的不可以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颤颤巍巍的指着易玲的鼻子,神情复杂:“你竟然是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