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了过久,水都有些凉了,他们才舍得从里面出来。湿漉漉的安夏白被陆栎用毯子包裹上,抱上了炕。
这时候,没有了场地的限制,二人的热血顿时喷涌而出,也不再控制了。
一时间,房间内的温度骤然上升,粉红色的泡泡包裹着他们。
过了很久,陆栎才极其不舍的从安夏白身上爬下来。他已经筋疲力尽了,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自己能年轻个几岁。
“陛下,这次南桧跟我一起出来的,只是我让他暗中隐藏起来,免得遇到不可测的危险的时候我们没有帮手。”
躺在陆栎的臂弯里,安夏白累的不愿睁眼,她的头顶在陆栎的下巴下,声音软软的。
“嗯,朕的皇后真聪明。”及时筋疲力竭,但是陆栎还是愿意挑逗她,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我好累,好累啊……”
伴随着安夏白的抱怨,两人都陷入了梦境。自从陆栎出宫,他基本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安夏白也是如此。
如今,心爱之人就在身边,惦念也不用飘向远方,他们的心都踏实了下来。
“阿白……阿白……”
天色微微亮的时候,陆栎嘴里嘟囔着些什么,吵醒了安夏白。
她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身边的男人,还是那样帅气,只是多了些沧桑。她凑近陆栎的嘴巴,听到他的说的话后,嘴角微微上扬。
原来,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陆栎总是会唤安夏白为阿白的,自那之后,阿白就成了她的小名,在四下无人之时,陆栎还会这么叫她的。
“原来你这么想念我啊。”安夏白的手指划过陆栎脸上的每一处,那每一寸皮肤她都那么熟悉,但又让她那么想念。
陆栎睡梦中都喊着她的名字,安夏白自然是既感动又开心的。女人都比较在乎细节,她也一样。
“醒了?”陆栎的觉比较浅,身边的女人动了半天了,他怎能不醒。
安夏白点点头,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怎么了?”大清早的,陆栎的嗓音有些沙哑,可却让人觉得声音是那么性感,那么有磁性。
安夏白还是没有反应,就是静静的看着陆栎。那是她日夜思念的人,她实在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感,翻身吻了上去。
就这样,两人醒的很早,但却并没有起床,又经历了几个回合之后才成功从炕上爬了起来。
安夏白扶着腰,突然间觉得运动量过大,有些恼火。
“朕的皇后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朕?”意识到安夏白嘟着嘴,陆栎赶紧询问,他可舍不得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不高兴。
“都怪你!”安夏白嘴撅的更高,想起陆栎的种种行径就生气。
“怪我什么?”陆栎打量着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就是要将装傻进行到底,故意逗她。
“自己体力那么好,把我折腾的不想动,真是无赖!”她转过头,不愿意看陆栎。
“明明刚刚就是你主动的,怎么还反过来怪我呢?再说了,你不想我啊?”陆栎再次从背后抱住安夏白,在她耳边呼气,被人家大力挣脱开。
还说了句,我告诉你啊,虽然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得逞的,说的陆栎哭笑不得。
此刻,这两个人似乎不是君王与皇后,而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他们拥有平凡的快乐,拥有普通人想做的一切。
只是快乐的时光总是非常短暂的,他们二人磨磨蹭蹭的在农户家吃了顿饭,陆栎就把安夏白带回了营地。既然自己的皇后来了,那就让其他人也知道知道,这样她安全一点儿。
回去之后,陆栎让侍卫把所有人都集中到院子里,让他们拜见皇后娘娘。
“记得,所有人不管在做什么,都要过来。”陆栎特意嘱咐自己的侍卫,让他做事情上点心。
侍卫闻声去做,不一会儿就所有能来的人都来给安夏白请安问好了,唯独一个人没了,那就是苏挽歌。
安夏白一眼就发现她没有来,然后暗自皱眉,心想她现在竟然这么目中无人了吗?就算是她创立的白莲教做了贡献,也不至于如此狂妄自大吧?她想看看苏挽歌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她让陆栎把苏挽歌给叫出来,想亲自问问她为什么不来拜见自己,谁知苏挽歌给的回答竟然是自己已经被皇上禁足,现在正处于禁足时间,不能外出。
这个理由让安夏白没办法找到破绽,因为这如果要怪罪的话就得怪罪到陆栎头上了,所以她特别不高兴。她瞪着苏挽歌半天,好像发现了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