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随着县令来到了当地最好的酒楼,县令可以说是诚惶诚恐,生怕自己做错任何一点事情。
“陛下,娘娘,这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酒楼。做菜干净卫生,而且比较安静,最重要的是价格一点都不高,平民老百姓日常也能消费得起。”
县令的言外之意是,自己并不是那样贪赃枉法的人,也没有那么多钱,所以即便请你们来了最好的酒楼,也依然是价格便宜的,可以说是物美价廉。
安夏白点头,微笑,没有多说话,她想静观其变,这四个字最近她觉得很受用。
“陛下,娘娘,这是我一直珍藏的美酒,虽然知道您二位可能不喝酒,但是微臣还是拿出来了,这可是我父亲那辈就开始珍藏的酒。”
说着,县令自顾自的给他们倒上酒,安夏白洒脱的说了句既然是令尊珍藏了这么多年的美酒,那本宫一定要好好尝尝的话就准备喝酒了。
“住口!”
酒还没有下肚,不远处的声音就传来了,他们回头一看,是苏挽歌。
“苏大夫,你怎么在这儿?”
安夏白疑惑,心想自己明明派侯太医去给她治疗腿疾了,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呢?
“娘娘,别喝,有问题!”
苏挽歌拿起安夏白的酒杯,仔细的看了看,闻了闻味道,当即就拉酒杯摔在了地上,看得陆栎和安夏白满头雾水。
“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下毒!”
苏挽歌手指着县令,眼睛瞪的老大,看起来愤怒非常。
“怎么回事儿?”
不明所以的安夏白问道,眉头紧紧皱起,看着苏挽歌,又看了看县令。
“娘娘,民女仔细检查了一下,刚刚县令大人给你们倒得酒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这酒杯上是有毒的。如果娘娘您刚才把那杯酒喝下肚子,就无异于跟吃了一颗毒药一样。”
苏挽歌的解释让县令吓的立马就跪在地上求饶,他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脸憋的通红,满头的大汗,不停地磕着头。
“陛下,娘娘,微臣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您就是给微臣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下毒啊。”
县令抬头看着苏挽歌,心想这个人虽然指出了自己的问题,但幸好及时阻止了这一切的发生,不然到时候自己说什么就都晚了,难辞其咎了。
“苏大夫,你怎么在这里?”
陆栎问,看向苏挽歌,总觉得她的出现有些蹊跷。
“回禀陛下,侯太医给民女诊治完之后就想着来这里看看之前救治过的病人。可是却听说皇上跟皇后娘娘亲临,问了你们的去处,就赶紧赶过来了。”
苏挽歌的回答表面上是天衣无缝的,只是陆栎总能找到问题的所在之处。
“为什么知道我们俩来了,你就赶紧过来寻找我们呢?这未免有些太过于奇怪了吧?”
“回禀陛下,娘娘,今日民女带领白莲教的人给身患瘟疫的病人治病,在民间听到了些不好的传言。所以害怕二未来的民间会遇到什么事情,所以特此来看看。”
苏挽歌弓着腰,说话的语气很诚恳。
“那究竟都有些什么传言,那传谣言的人可抓住了?”
安夏白接着问,觉得这件事情是有蹊跷,不能就此盖棺定论。
“回禀皇后娘娘,人我已经抓住了,只是……”
苏挽歌欲言又止,屁股有话不方便说。
“但说无妨!”
“只是他说他已经从良,民女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处置,就把他给关起来了。”
“人在哪里,本宫要见见!”
安夏白来了兴趣,跟随苏挽歌前去关押传播谣言的人那里。
被苏挽歌关押的是个男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眼眸明亮有光。
“你为什么要散播谣言?难道本宫得罪过你?”
安夏白太天真了,这世界上的事情那里能用得罪不得罪来总结呢?
“没有!”那人回答着,眼睛寸步不离的盯着安夏白,仔细打量着。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安夏白不明白,为什么总是能有人怀有最恶意的想法,然后去伤害别人呢?
“之前是我误会了,错怪了皇上和皇后娘娘。但是前些日子我结识了白莲教的人,已经被他们所感化了,以后也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请皇后娘娘从轻发落!”
那人巧舌如簧,虽说是在求饶,可是眼神坚毅,语气里也没有一丝求饶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