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南桧跟着安夏白来到了白莲教所在之地。他们两个人进行了一番乔装打扮,穿的破破烂烂,脸上又是抹灰又是抹泥,看起来就像乞丐一般。
“咱们现在怎么办?”
白莲教的大门就在眼前,南桧就觉得大白天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进去,未免也有些太胆大了。
“我有办法。”
安夏白眼珠一转,嘴角微微上扬,扯着南桧的手就进去了。
走进白莲教的大门,安夏白,从怀里拿了些银子放进了白莲教的募捐箱。
一看到有钱赚,白莲教的伙计顿时就上前把他们两个人带进了房间里。
“不知道你们二人喜欢喝什么茶,我就先简单给你们泡一壶龙井吧。”
白莲教的一个伙计给他们两个倒了一壶龙井茶,顺便还拿出了一些糕点,南桧看了之后不得不暗自赞叹皇后娘娘好手段。
“我们晚上住哪儿啊?我们现在没有地方住。”
看到对方对他们毕恭毕敬,安夏白顿时心生一计。
“您放心,我们会给你们安排住处的,只要你们不嫌弃就好。”
白莲教的人想的倒也周到,不仅把吃喝的问题解决了,就连住宿问题他们也解决了。
就这样,他们两个被奉为了白莲教的座上宾。好吃好喝的对待着不说,就连晚上的住宿都有了新的安排。
“我听说,想要加入白莲教是有个考试的,只是不知道这考试的难度如何。”
晚上,安夏白偷偷跟南桧汇合,两人想讨论一下接下来的进度。
“你也别有太大的压力,估计白莲教不会出特别难度大的题。不然他哪来的那么多教徒跟信众啊?”
南桧所言不假,而且题的简单程度也大大的超出了他们的范围。
第二天临近中午,白莲教的入教考试才正式开始。
让安夏白奇怪的是,白莲教的考试题目可以说是最简单的了,轻轻松松拿个满分对她来说可以说是小菜一碟。所以,在这次考试之中,安夏白答题答的特别好。
可是,即便是题答得再好也没有用,因为安夏白根本没有被白莲教收入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
等到白莲教的入会通知发布之后,安夏白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考试题那么简单,她可以几乎能拿满分的,怎么这入会名单上却没有自己呢?
“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南桧一副洞察世事的眼神看着皇后娘娘,决心自己要去暗中查探一番。
但是让南桧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一查到真的查出些问题来,就更引起了他们二人的怀疑。
“娘娘,我偷偷的去查看了一下卷宗。发现这次白莲教收入进来的信徒的答卷所得分数都非常的低,像您这样获得高分的他们都没有收。您说他们这是为什么呢?”南桧实在是想不通。
只收低分的考试学生,不收高分的考试学生,这还真是奇怪。
“看来你说得对,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安夏白一侧的嘴角微微上扬,她没有想到白莲教的手段竟然这样独特,决定在偷偷的查探一番。
临近子时,南桧和安夏白两个人来到了白莲教的分部,他们找到了一个还在亮灯的房间,偷偷在门口偷听。
远远的望去,里面的人正在议论着什么,而且满脸的喜悦,欢呼雀跃的声音很远就能听到。
“还是季长老有办法,想出了这样一个好主意,让我们得到一大群可以好控制的傻瓜。”
一个左脸有刀疤的人在拍着马屁,他弓着身子,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牙齿黄黄的,说话的时候唾沫星子满天飞。
“那是当然啦,只有这种蠢笨的人才会好控制。像那些考试得了高分的人,脑子里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咱们没办法给他们关注自己的思想。”
“您说的太对了,季长老,难怪您身份地位这么高,看来这都跟您的脑子有关系。”
屋里拍马屁的人越来越多,那个被人称为季长老的人也是笑得合不拢嘴。他的双臂背在身后,在房间里不停地踱来踱去,像个老村长一样。
原来,这个被叫做季长老的人叫做季和坤,是白莲教的一位长老,资历很深,所以身份地位自然也很高。
他的脸上有很大一块疤痕,看起来十分的触目惊心。最开始那块疤痕不是一个疤痕,而是一个字,一个“囚”字。为了把这个字彻底的从自己脸上去除,他狠心的拿起刀将自己脸上的字给活生生的剜掉,所以才形成了一块触目惊心的疤痕。
他的面容阴狠,眼神里透露着算计,再加上那块儿一想起来就让人害怕的疤痕,所以基本上白莲教里的人根本没有人敢惹他。
但是这个人私下嘴比较碎,八卦话也比较多,所以跟大家还比较相处的来。
他非常的信任苏挽歌,而且只要是苏挽歌说的话,他绝对都没有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