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安夏白被季和坤一杯茶水给迷晕了,南桧赶紧把她带到了客栈。
“娘娘……娘娘……”
他摇晃着安夏白的身子,可是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南桧特别着急。他赶紧去镇子上找了个郎中过来,想着让他给安夏白看看。
郎中过来的路上,就觉得南桧有些不太对劲儿,看起来气质跟普通人不太像。
他仔细的打量着南桧,眼里露出怀疑的神情,手里的匕首被紧紧的握着。
他随着南桧来到了客栈,被南桧催促着给安夏白诊脉。
看到安夏白的那一刻,郎中惊呆了,因为眼前的女人他好像在白莲教的布告上面见过。
她就是白莲教暗中追踪的妖女?
郎中震惊,他加入白莲教这么久,白莲教内部一直有一个被暗中追踪的妖女,看来自己今天这是要立功了!
南桧找来的这个郎中在一个月之前也加入了白莲教,他深受白莲教的蛊惑,特别信任白莲教的人以及他们说的话,所以自然也对安夏白恨之入骨。
“大夫,她怎么样?”
南桧眉头紧皱,看郎中半天都没有说话,难免有些着急。
“唉……恐怕……”
郎中说话欲言又止,摇摇头,一副十分惋惜的样子让南桧更加着急。
“说话啊你,干嘛吞吞吐吐!”
南桧就瞧不上这样的人,有话直说吧就好了,干嘛惺惺作态,让人家干着急啊!南桧盯着安夏白看,又看了看郎中,心急如焚,像是有很多只猫爪在挠他的心脏一样。
“她的脑袋受了重重的击打,所以现在有了脑震荡。这种病目前没有人会治,更没有人敢治疗,都怕一个不对劲儿就把病人弄出个好歹来!所以我看你还是……”
郎中的怪让南桧立马起疑,自己吧安夏白保护的好好的,她怎么就会突然间脑袋被重重击打过呢?她明明只是喝了一杯季和坤倒的茶水而已,怎么会有他说的这么严重呢?
“还是什么还是,你这人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她怎么可能得什么脑震荡啊,你会不会治病啊你!”
南桧有些着急,呼吸变得特别急促,语气特别重,态度也非常的不好。
“觉得我不会治病你找我干嘛?她现在这种情况,只能用生死有命来形容了。我看你还是趁早准备后事吧!”
眼看着郎中说的话越来越过分,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就让南桧越来越生气。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不负责任的大夫,看来自己今天真的是瞎了眼才找到这么一个江湖郎中的,在这里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真是晦气。
他紧皱着眉头,襟着鼻子,牙齿咬着下唇,双手叉腰,怒视着郎中。
“给我滚,再胡说八道小心我送你去见阎王!”
南桧平时从来不轻易发脾气,但是一旦发脾气来也没有人敢惹。
听到南桧的话,郎中并不生气,反而还笑了起来。他摇摇头,拿起自己的医药箱子,站起来就离开了。
出门之后,郎中站在原地,一只手紧握成拳,牙齿紧紧的咬着,回想起南桧刚刚对他的态度,简直要气炸了。
郎中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牙齿在下唇上不停地摩挲着。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去给白莲教报个信儿呢?
毕竟刚刚自己看病的那个女病人就是白莲教一直暗中追查的妖女,如果因为自己她被捕获了的话,那以后在白莲教中的威望肯定就会更高了。
一想到这些,郎中就把自己刚刚受过的委屈都给忘到脑后了,赶紧快步赶往白莲教。
这一路上他都在想,自己贸然离开了客栈,安夏白会不会因此逃脱?虽然说她现在昏迷不醒,可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人看起来鸡贼的很。
想着想着,他就到了白莲教的分部,只是还没有进去,就老远儿的看见了白人分部房顶上方挂出了一个白殇。
“怎么会这样?”他先是心里一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白莲教这样的组织里,一般只有领袖人物过世,教徒才会在房顶上挂上白殇的。难道……
郎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赶紧就进去了。
他进去的时候,所有教徒都在嚎啕大哭,就算没有哭的人也都眼睛肿的像核桃一样了。
他们都跪在大厅里面,最前面的位置当着季和坤的排位,前面摆着香火和水果,地上跪满了白莲教的教徒。
看到眼前的场景,郎中终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还真是白莲教分部的领袖人物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