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菁跟沈涯吵的不可开交,两人面红耳赤,看起来就像是生死仇人一样。安夏白何尝不知道两人吵架的原因,总不能老是看着两人因为自己吵架,所以便过来劝说。
“这件事情全部因我而起,你们两个才会吵架的。沈涯,你坐下,我慢慢跟你说。”
安夏白有些脸红,因为盛如菁一直都是在帮自己,所以他跟沈涯的误会也是因为自己。
“娘娘,盛如菁做过的事情您不知道,怎么会跟您有关系呢?我知道,你就是想帮他说话,可是我只相信事实。”
沈涯双臂十字交叉放在胸前,背过身去,不愿再看盛如菁一眼,像是小孩子怄气一般惹人好笑。
“盛如菁这么做真的都是因为我,之前我硬是拽着他出宫,所以得罪了王备。他总是企图找茬儿,盛如菁是为了保护我才那么做的。上次陛下受伤也跟那个王备有关系,不然就凭盛如菁这个人的脾气,怎么可能会随便欺负人呢?”
明白自己误会了盛如菁,沈涯一时间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菁,我……”
他欲言又止,一直在作祟的大男子主义让他没办法说出对不起这几个字。他低着头,红着脸,脸上写着满满的不好意思。
“算了,既然都说清楚了,也不用你你我我的了。沈涯,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你知道就好了。还有,希望你以后做事情的时候长点脑子,别看到什么就说什么,这次是我,要是换成其他人的话,肯定会跟你闹的。”
盛如菁也一直低着头,说出了这番话之后就离开了。被人误会的滋味儿特别不好受,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沈涯解释不清楚。要不是安夏白,他们恐怕该不能说清楚误会,还不会和好。
安夏白语重心长,好说歹说了半天才把两个人之间的误会给解开了。即便是这样,他也感觉非常不好意思,所以就愈发的痛恨王备这个人。
于是,安夏白偷偷的自己出宫,他这次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盛如菁。
自从因为安夏白让自己吃了那么多亏之后,王备就总是派人偷偷的监视着安夏白的动向。当他的人告诉他安夏白落单的时候,他最开始的反应是非常高兴,但是紧接而来的就是恐惧。
他知道安夏白不是什么善茬儿,而且还是个特别不好惹的人物。上次自己那么大张旗鼓的让他吃瘪,现在他怎么可能会独自一个人出来呢?
于是,王备悄悄的跟在安夏白身后,不敢轻举妄动,但是还按捺不住内心想要再次整治安夏白一次的想法。
“薛少?哼,我先偷偷的观察你,如果你身后真的没有人的话,那就别怪小爷我不客气了!”
王备眼里冒着光,满心祈祷安夏白真的是一个人出来的,上次被沈涯的人打的鼻青脸肿的,直到现在一想起来他就觉得浑身都疼。
身后有人跟着,安夏白自然很早就已经发现了,而且他也知道那个人是王备。在皇宫里,最关注他的人要属陆栎莫属,而在民间,最关注他的人就是王备。毕竟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像王备那样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肯定会找机会报复他的。
于是,安夏白决定自己不能这样任人宰割,如果王备真的有一定的势力的话,那让他这些势力浪费了的话,那岂不是糟践良好的资源呢吗?
所以,安夏白带着身后默默跟踪的王备来到了一家酒楼,安夏白每次出来是一定要到这个酒楼里吃东西的,久而久之,老板跟他也特别熟悉了,而安夏白对这里的构造自然也是十分清楚的了。
安夏白进去酒楼之后,先是点了几个菜吃饭,他一边吃东西一边关注自己身后王备的动向。
只见,王备悄悄的走到一个角落,那是一张特别小的桌子,如果不是因为想要跟踪安夏白的话,王备认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在这样一张小桌子上吃饭。
他总是贼溜溜的盯着安夏白看,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很快就引起了酒楼老板的注意力。
安夏白吃的差不多了,就站起身,把酒楼老板拉到一边说了几句话,紧接着自己就上楼去了。
看到安夏白离开,王备也立马起身,谁知却被酒楼老板给拦了下来。
酒楼老板长的人高马大,一身的肌肉块让王备不得不礼让三分。
“老板,您这是干什么?我有点儿急事,着急走。”
王备的脸上挤出一个极其不情愿的笑容,眉毛和鼻子皱在一起,看起来难看十分。
“着急?那可是我们家后院,你着急离开,为什么要去我们家后院啊?”
老板已经注意王备很久了,特别是安夏白刚刚跟他交代过,他就更是看王备不顺眼了。
“老板,刚刚离开那个人是我朋友,我找他有急事,你通融通融。”
王备自以为攀附了皇甫家,他在京城就可惜有恃无恐了。可是经过上次的事情,他明白了,并没有人永远能给他遮风挡雨,所以他做人也是学会了夹起尾巴。
“那你等会儿再找他吧,我们这里有人找你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