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就想伸手拆!
他不能只活在她的听闻当中。
那样不行!
荣长玺不愿意去以前去过的任何店铺,也不愿意去和她去过的任何吃饭的地方。
看了就堵心。
也是怕在路上撞上她。
分开是挺久了。
可越来越放不下。
越来越和自己过不去。
他难为不到白勍,他就只能难为他自己。
李麟对这个哥哥知道的不多。
家里这点事儿吧,从他得知的情况来说,就是他爸被过继了出去,后头奶奶好像又改变心意了。
解释不解释得通,他作为儿子也不好去追究老子的过去。
他妈都不介意,他介意什么呢。
那个奶奶打死都不肯认他,李麟也觉得挺怪的。
可能是因为他爸和那头好些年不联系了吧。
他爸呢,狠肯定是狠,这点李麟觉得也能理解。
毕竟……
周末刚吃过饭,打算去书房找他爸。
听见书房有人在说话。
是陈秘书来了。
荣长玺呢,自己给自己争了点机会。
那时候不是冲到一线去了。
亲生父亲呢,对这个亲生儿子的关注不多。
加上荣长玺各方面根本不听他的摆弄,一个没有养在身边的儿子能有多亲。
没相认,只是想见见,也说明了一定的问题。
妻子都同意他把荣长玺认回来,可他依旧没有任何的动作。
陈秘书说:“他最近状态不是太好,我看他那意思,他还是对那个白勍放不下……”
“不是已经和别人都同居了?”
陈秘书点点头。
“不像话!”
亲生父亲很难理解荣长玺的脑回路。
这种女人,选择做了,毫不犹豫的将你扔开了,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脑子就像他母亲了,一样的不好使。”
李麟略略诧异。
转身下了楼。
不该听的,他还是少听吧。
陈秘书去了医院,荣长玺刚从手术室出来,靠着墙坐着呢。
陈秘书对荣长玺这样子,也颇不满意。
这么优秀的孩子,为什么要栽在这样女人的手上?
如果荣长玺执迷不悟,那他父亲是会选择放弃他的。
荣长玺看了看桌子上的奶茶,也不知道是谁帮他叫的。
他现在有点低血糖,需要点甜的来补补。
拿着吸管捅进去。
“你说什么、”他回头问了一句。
“你父亲对你现在的状态不太满意。”
荣长玺点头:“他不满意就不满意呗,谁用他满意了,哪里冒出来的父亲。”
可笑!
陈秘书皱眉。
他觉得荣长玺这孩子,也是脑子不好使。
这样的父亲,对你的前途会有所帮助的。
“白勍和她老板在一起就是必然,你现在放不下也拆不开了,想当初她没打算挽留你,今天她同样不会选择你,你和她的成就是比起来就太不重要了,这样的人我见过很多,统一的特点呢,就是心够狠。”
“比如说你那位领导。”荣长玺翘翘唇。
“你不用拿话来刺我,盛桥有盛桥的魅力,是你比不上的。”
“请你出去!”荣长玺生气了。
他不想和不认识的多讲话。
下了班,闲来无事,打车到了别墅那边瞧瞧。
最叫他意外的是,他竟然能进小区。
那保安似乎还记得他呢。
“挺久没有见你们回来了。”
小区里业主他认识的七七八八,在这里做保安都干好些年了。
荣长玺不喜欢和人闲聊。
以为是进得了大门,进不去家门。
结果密码没改。
他就这样明晃晃进了白勍的家。
房子里有灰尘气。
地上落了一层的灰。
看样子挺久没人来了。
他上了二楼。
看到了那个原来挂他照片的地方。
照片都烧了。
什么都没留。
当时做的很绝。
绝的原因就是他想让她疼。
但可惜白勍可能是皮糙肉厚的,最后疼的人是他。
一上楼,楼梯上留下了一排脚印。
伸手推门。
屋子里地板上被砸掉的电脑还在那儿躺着呢,满地的灰。
那是烧照片留下的。
他们俩都不太喜欢拍照。
打印出来的也就那么几张,后头因为闹分手都烧干净了。
他后悔过。
想要重新找到一张,都没有了。
鞋子在地板上踩过。
屋子里逗留了一会儿,然后站在二楼的扶手上望一楼。
刚刚有这房子的时候,他们开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