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
嬴守的声音响起,传遍军中所有人的耳中。
“谢陛下!”
蔚缭当先起身,众将士亦跟着山呼叩谢。
“蔚缭,当次之事,匈奴祸乱,大军整装待发,就不必再行这些虚礼了,咱们先行进城吧!”
嬴守看着蔚缭道。
“诺……”
蔚缭应了一声,跟随嬴守进城,很快,大军仪仗也收了起来。
邯郸城昔日的赵国王宫之中,嬴守高作王座,下方众将士汇聚,其中,包括李元霸、烈阳、许褚皆在其列。
其中,蔚缭作为大元帅,张良作为大军师,自然是站在前排。
“蔚缭,张良,朕近些日子一直在我大秦南境,终于收服百越,然境内却因宇文成都之疏忽,大内我大秦十万长城守卫军毁于一旦,放匈奴进入长城关卡。”
“如今大军汇聚,欲与那匈奴决一死战,不知两位爱卿对于最近的大战,可有何说法?”
嬴守目视慰缭和张良,沉声说道。
“启禀陛下,我军之勇,之强,绝不是那匈奴骑兵所能相提并论。”
“然,因我军军种过于驳杂,其中步兵居多,而匈奴骑兵,皆是马上战士,再加上这些匈奴人十分狡猾,打不过就逃,我等实在难以与其正面交战。”
“因此,我大军可谓屡屡取不到任何战果,为此,末将让人从国内调来三十万匹战马,挑选出其中最精良的十万马匹,作为战马,训练这十万大军,希望能追的上匈奴的脚步!”
“只要此计有用,匈奴在我军更前,便再不占任何优势!”
慰缭抱拳,沉声说道。
“这一点不需大元帅你说,朕早已知道,可大元帅不觉得如此做法,有点临阵磨枪的嫌疑吗?”
“如今,此计已经近乎大成,朕也不想多说什么,可大元帅有没有想过,倘若不是我大秦子民如此慷慨解囊,这三十万匹战马从何而来,若没有这三十万匹战马,是否大战就要一在延续?”
嬴守摆了摆手,与其十分威严的说道。
慰缭浑身一颤,沉声道:“陛下,以上这些末将自然有想过,可我大秦如今已经无路可走,末将别无他法。”
“若陛下觉得末将所做不对,末将愿一人担下所有罪责!”
嬴守见状,摇头一笑,道:“如此说来,倒也严重了。”
“朕也知道,这匈奴之祸,不同以往。”
“曾经,我大秦与六国交战,大家打得你死我活,然从不做烧杀抢掠之事,因此,这样的打法,有的是办法应对。”
“可匈奴之祸,除非一战定乾坤,毁灭匈奴数十万大军,否则,即便我们断其后路,毁其粮草,这些贼寇依旧可以凭借烧杀抢掠存活下去,这样的打法,的确十分不明智!”
“算来算去,还真只有以骑兵对战骑兵的战法,才是最好的解决之法。可是此法说到底,终究耗时日久。”
“若不是我大秦群臣提前将各地百姓撤走,就这点时间,便足以让我大秦顺数百万子民,这可不是一笔带过的事情啊!”
说到这里,嬴守顿了顿,有道:“而且你等驻军在这邯郸,自以为阻挡住了匈奴的脚步,但实际上,真的如此?”
此言一出,众人不禁目光一凝,忍不住看向了嬴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