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看来你还真知道错了!”
“你也知道,你伤害了朕的皇妃!”
“朕的女人,天下谁能伤害,如今你既然如此明白,你就该知道,你是何罪!”
“来人呐,给朕打,记住,留他一口气!”
嬴守眼中怒火燃烧,一想到银月被冲进大洪之中,可能求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今说不定已经丧生,他就有万丈怒火需要发泄。
“诺!”
门外,几个秦军冲了进来,毫不迟疑,对着夜郎王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啊……”
“噗……”
一时间,惨叫声连绵不绝,夜郎王满地打滚,被打得吐血不止。
这一幕,看的他身后一众嫔妃子女心惊胆战,不敢直视,纷纷闭上眼睛,身躯颤抖不已。
周围,滇国群臣,包括滇王,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实在难以想象,那个女人在这皇帝的心中,究竟占据着多重要的位置。
为了一个女人,竟有如此大的怒气。
“好了!”
眼看夜郎王被打得奄奄一息,嬴守忽然喝道。
那些秦军士兵闻言,顿时停了下来。
“退下吧!”
嬴守再次大袖一挥,这些人立即退下。
接着,嬴守上前,一脚踩在夜郎王的脸庞上,居高临下的看了下去。
在王座上,南燕并没有起身,但这一幕,善良如她,也不忍直视,只能转过头去,看向别处。
她不敢在这个时候去劝解嬴守。
或许在宇文成都,公孙谈这些人的眼里看来,皇帝为了银月发怒是假,震慑各国才是真。
但她很清楚,嬴守震慑各国只是顺带,最主要的,还是前来寻找银月。
他的怒火,皆因银月而起。
只要一日找不到银月,谁也无法平定他的怒火。
“牧南是吧?你方才已经认错,可还有一错,你没说!”
嬴守踩着夜郎王的脸庞,冷冷说道。
“咳咳……噗……陛下……咳咳……还……还……咳咳咳……还有何错!”
夜郎王吐血不止,咳嗽不断,面如死灰,声音虚弱到极点。
“你不知道是吧?好,让朕告诉你。你妄为男人,你自己保护不了妻儿也就算了,你自己的错,还要千年自己的妻儿,这就是你最大的错!”
“朕这一生,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般懦夫!”
嬴守冷哼一生,目光不由朝着一旁尽是惊恐的夜郎王妻儿众人看去,眼中带着一抹怜悯之色。
遇到这样的丈夫,这样的父亲,这些人,也算够倒霉了。
嬴守起身,缓缓把脚从夜郎王脸庞上移开,喝道:“来人呐,请夜郎国王后、王妃、公主、王子等下去焚香沐浴,大礼待之!”
“今日,朕与牧南的恩怨,乃是男人只见的恩怨。然,对夜郎国王妃、王子,不可失礼!”
话音落下,夜郎王的一众妻儿目光同时看向嬴守,带着不可置信之色。
似乎他们都没有想到,嬴守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竟会放过他们。
“谢陛下……谢陛下……”
一时间,这些夜郎王的妻儿老小,再也顾不得夜郎王,纷纷叩谢。
作为人,能活着,没人愿意死。能好好的,没人愿意受罪。
他们在夜郎,那也是高高在上的。然而,却因为夜郎王,他们在不愿意,终究还是被捆绑上了囚车,送到滇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