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玻璃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伸手敲了敲门。
“进来。”
张应凤推开门，看到沈楠正低着头在看东西。
“沈总。”她喊了一声。
沈楠抬头看了一眼张应凤，马上又把头低下了，“苏总让你过来的对吧？放在那里吧”，沈楠指了指眼前办公桌上的一叠文件。
张应凤走过去把苏诗雅给的文件放在了那一叠文件上面，面带笑容看着沈楠。
沈楠一直低着头没有抬头，“还有什么事儿吗？”
“不知道沈总有没有什么文件是需要我带给苏总的？”
“我有事儿自然会联系你，出去吧。”
“好的。”
张应凤走到沈楠办公室的门口，故意说一句，“沈总，我走了。”
沈楠对着张应凤挥了挥手，头还是低着的，“走吧走吧。”
张应凤听得出来沈楠语气中的不耐烦。
不耐烦又怎样？她张应凤是苏诗雅亲点的助理，沈楠就算再不喜欢，还能躲着不见不成？
张应凤突然觉得现在这样可以说是最好的结果了。
既然做沈楠的助理是不可能的了，做苏诗雅的助理其实目前是最佳选择了。
想到这里，张应凤原本的郁闷一扫而光，她轻声哼起了歌，觉得自己离“先得月”差得不远了。
苏诗雅提出让张应凤做助理的时候，沈楠其实很想反对。
但是想了想他觉得自己似乎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
他总不能告诉苏诗雅张应凤对自己有意思吧，证据呢？就凭张应凤想要扑到自己的怀里就说她对自己有意思？会不会显得自己太不要脸了。
张应凤送完文件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刚刚收拾完，苏诗雅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张应凤，我是苏总。你文件送到了？”
“送到了。”
“沈总有没有说什么？”
“没说什么。”
“他没有文件给我吗？”
“没有。”
“哦。”苏诗雅应了一声。
张应凤也不傻，她马上追问了一句，“要不要我去问问沈总？”
“嗯，好，你去问吧。”
张应凤放下电话，笑容爬上了她的嘴角。
她本来没有任何理由再去沈楠的办公室，没想到苏诗雅这么快就帮她找了个理由。她赶快又去敲沈楠的门。
“进来！”
张应凤推开门喊了一句：“沈总——”
沈楠皱了一下眉头，“怎么又是你？”
“是苏总让我来的，问问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给她。”
“刚刚不是说没有了吗？你听不到我说什么吗？”
“我听到了，是苏总她——”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打个电话给她，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