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听众你们想想,要是那整整一个府的官员都是穿着一条裤子、长着一条心,当官就是为了中饱私囊、为非作歹的,那别说互相制约,那就是互相为虎作伥!
反正上面有人顶着,不论出了多大事情也闹不大皇上面前,那还不是想收税就收税、想盖楼就盖楼、想征徭役就征徭役!
这当官的一个个过的是雕梁画栋、百两烂盈、纸醉金迷。那当地的百姓啊,可就真是遭了大殃、倒了血霉。
这一年到头都是大丰收,百姓却还是榨干了骨头、挤干了血都交不起那杀千刀的赋税啊。
不仅如此,那禹杭但凡是还能下地的七十老翁,还是刚刚才能下地干活的小男孩,哪个不是今天被这拨当官的抓去干活,刚回来还没坐下,就被另一拨当官的抓去继续干活,干得是一个个皮包骨头,连气都喘不匀呐。
就被这群狗娘养的当官的逼了这十几年,禹杭这原本的人间天堂,竟成了人间修罗场,百姓们人人叫苦连天,苦不堪言呐!”
说书人边说边就是一阵垂头顿足,一副痛心疾首之态。
而在场的所有听众无不是长吁短叹,骂声四起,对素不相识的人却颇有几分感同身受。
上头,说书人压了一口茶,又重新起了范,声音抬高了不少,接着道:
“就在这百姓民不聊生的节骨眼上,一匹快马像一阵风一样刮进了禹杭府,带来了一阵救命的及时雨。
那起码之人,就是我们刑部都官司的郎中小宣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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