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两人又同为神族子弟,彼此早就知晓,所以管济恒便可脱壳而出。
此时,管济恒终于是勉强跟上了他们的思路,猛地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想的下毒之人是乌英辙啊!哼哼,你们想的什么,终究还是逃不过你管哥的大脑。”
“……”
婉妍都要被头上的黑线压倒了。
“大哥!我们说的,是云培风……”
“管济恒……就两个人摆在这里,你都能如此义无反顾选到错的那一个,你也是……挺厉害哈。”
对于自己的好友,婉妍从来嘴上不留情。
管济恒闻言,当即恼羞成怒,就差翻桌了,理不直气也壮道:“这难道怪我吗?云培风明明就只有三个字!你直接把这个名字说出来很难吗!?”
“嘿,你还怪我了……”婉妍正要怼回去时,在一旁一直认认真真听着的砚巍开口了。
砚巍:哪里有争吵,哪里就有本和事佬。
“姐姐,你都没去过天枢国,难道和云培风有什么过节吗?”
“其实大过节倒也没有啦。”婉妍撇了撇嘴,抓起一杯茶一饮而尽,浇灭自己喉头的干燥后,才满不在乎道:“我和云培风只有过一面之缘,那次我抢了他未婚妻,又把他打晕了。”
那还是他们南下蜀州的时候,乙虔子被逼嫁给云培风,只能想出比武招亲这种伤敌一千,自损一万的招数时,婉妍出手相救,阻止了乙虔子嫁给云培风,还把云培风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
砚巍:哈……哈……那确实是没有什么大过节哈……
婉妍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的水珠,看向蘅笠笑道:“蘅大人肯定是想到我与云培风有过这一次摩擦,才想到给宣奕吃假死药的主意吧。”
婉妍说得随意,实则心中已是一片感慨。
她能想到云培风,也是在蘅笠拿出假死药后,倒推回去才想到的。
而蘅笠,居然能在事情发生后短短几个时辰里,就将一切可以利用的情况全部结合,迅速给出这样一个虽然有风险,但完全可以付诸实践的周密计划来。
蘅笠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把手中捏了一夜的木盒子放在桌角,淡淡道:“总之,药我放在这里了,你们用不用,怎么用,就自己看着办吧。”
那木盒子被攥了这么久,却还是那样凉,关节处还结了薄薄一层霜。
这药可不是凭空而来,而是来自千里外的天璇殿。
一夜时间,从京都至昆仑之巅的天璇圣殿,蘅笠全程大开决赋,以紫凰最快之速,在八千丈高空,空气殆尽、极度严寒之地,来往返五千里路,方能在不被发觉自己的决赋气息。
也就只有当代圣尊的紫凰,才能一夜千里,彻夜奔袭,不眠不休。
但这一趟回来,纵是强如蘅笠,也是耗尽了自己最后一丝的决力与体力,到了身体的极限。
在进院门之前,蘅笠的脚步已是踉踉跄跄,不过是进屋后强撑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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