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妍看婉嫦一副“宁下地狱,绝不拜堂”的架势,知道自己多劝无意,只好放弃拉纤保媒的伟大事业,朝着门外努努嘴道:“可是人家都堵到门口了,你准备怎么办?额你这是……”
婉妍打量一圈婉嫦,这货大夏天像裹尸一样过着一床大厚被,“想要出一身汗臭跑他?”
“啊……倒了血霉……”婉嫦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被子里,只有不清不楚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
“还能怎么办……干耗呗,看谁能耗得过谁!”
姚晟肃首战大败,他也不气不恼,据门卫说他黑乎乎的脸上一点表情都看不出来。
他就带着大箱小箱住在了距离宣家最近的客栈,一副要在此定居的架势。
之后的时间里,姚晟肃也不常在宣家附近出现,经常一隔四五天看不到人。
每每婉嫦振臂欢呼着“老子重生了!”要庆祝时,姚晟肃就又带着一大摞一大摞的卷册风尘仆仆回到不惑港。
婉妍听说,他虽然在为自己的终身大事奋斗,也没忘记为别人的大事肝脑涂地,仍旧该接案子接案子、该出庭应诉就应诉。
不同的只是胜诉之后,再回到白泽不惑港罢了。
刚开始婉嫦怕出门碰到他,连门都不敢出。
但是很快,一个时辰不打官司,都会抓心挠肝的婉嫦,终于忍不住还是出门了。
(主要是这货为了满足自己的诉欲,每天都在家里没事找事,四处找茬挑刺以引诱他人和自己论战,整得就是家里的猫都恨不得把她扔出去)
于是两个人就各打各的官司,出门没看黄历碰见了就来一场街头追逐,生活又渐渐平静了下来。
然而与此同时的有些人,生活则自此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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