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只有一句话。
“放她走。”
净释摩诃被气到哑然,也不再和净释伽阑多废话,高高扬起左手,手指曲如鹰爪。
在他空无一物的掌间,现出密密麻麻缠绕在指端的细线。
那细线有几十根,是明明暗暗的透明,似有似无。
婉妍一眼就认出,那是风线。
辜恶经天缕。
净释摩诃轻轻一扯手中的细线,净释伽阑毫无征兆地猛地栽在地上,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就犹如一张单薄的皮影一般。
之后净释摩诃又猛的一收风线,净释伽阑便浑身痉挛,整个人在地上瞬间蜷缩起来。
虽然没有出声,也在极力忍受,但痛苦之状溢于言表。
那是穿过他的经脉和骨髓的风线,此时在他的身体中宛如有千百只虫蛊,在肆无忌惮啃噬着他的一切。
净释摩诃俯视着痛苦的儿子,脸上只有看一只臭虫的轻蔑。
“你本该知道的,傀儡是没有资格和操纵者讲任何条件的。”
婉妍淡淡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看着痛苦至极的净释伽阑,没有任何想要帮他一把的打算。
曾经,她也曾无理由相信这个初次见面的人。
但此时,她只觉得他们又在演哪一出,又想害死谁。
净释摩诃又一拉风线,要将净释伽阑生生拖走,却发现净释伽阑仍是抽搐得不停,身子已经下意识地痉挛,浑身的肌肉都要翻起,眼中的眼白远远多余瞳仁。
但是净释摩诃却无法拉动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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