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君曜不免生出了遗憾。这样的事,他也只能幻想一二了。
“喜欢小孩?”
公良莜摇头:“谈不上有多喜欢,总觉得很麻烦。不过,如果师父想要,莜儿也可以给你生的。”
君曜猝不及防,被公良莜的话整破了防,红了耳根。只是,还不等他说什么呢,那人就转移了话题。
“师父,我们去温州城中逛逛吧。”
君曜本是不允的,但是听到她的下一句话后,还是心动了。
“今天乞巧,城中肯定很热闹。师父要是不想去,我让无竟陪。”
“走吧。”
公良莜跟在他身后,悄悄捂嘴,脸上是得逞的狡黠。
快走两步跟上,伸手拽着他的袖口,憋笑抱怨:“师父你慢点,我跟不上了。”
角落里的无竟抹了一把冷汗,心说:“殿下,请求下次换个人背锅吧!”
黄昏后,整个温州城沉浸在微醺的暮色中,酒家已然掌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瞬间给这片天地换了个颜色。
不远处的台子上,舞女歌女上演天女散花。女子手中的桃花频频抛出,抛向心仪的郎君。
接到桃花的男子或羞怯、或喜悦,总之,乞巧节是个成就良缘的好日子。
这一宿,月老应该挺忙的!
公良莜和君曜两人携手,远远地在人群外。公良莜看着台上的歌舞,君曜则看着她的笑容,神色惬意。
忽然,两朵桃花朝着两人的方向飞过来。
不等公良莜反应,却见一阵风,将那两朵桃花吹走了,偏离了原来的轨迹。
公良莜嘴角狂抽,暗笑一声,扣了扣君曜的手心,笑说:“师父,你这算不算乱点鸳鸯谱呀?”
君曜心中一荡,握住她乱动的小手,笑得如沐春风。
“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完,拉着公良莜离开了人群。
台上的姑娘看到这一幕,刚升起的爱慕之情无声退却,黯然失色。
铺子倒是不少,公良莜眼尖地看到了一支玉钗,拉着君曜进了那家首饰铺子。
“老板,中间那个发钗,我要了。”
那店铺老板有些为难,赔笑说道:“公子好眼力。只是,这支凤钗是小店的镇店之宝,不外售的。您可以看看别的,我们这里有很多。”
“不买呀,好可惜呀。”
君曜见他家姑娘失望,随即问店家:“既然不卖,为何不收起来。”
“公子有所不知,这龙凤钗本是一对的,可我家主人病重,无力再完成那支龙头钗,所以东家说,没有完成的东西,寓意不好,不能卖。”
公良莜挑眉,看了一眼店里的其他首饰,确实被出新裁,样式都让人觉得新鲜。
“可知你们东家,得了什么病?”
“这......”掌柜的为难,欲言又止。
正在此时,一个病弱的青年从内堂走了出来,微微一礼,笑说:“在下海清,向二位赔礼。”
海清重重地咳了几声,无血色的脸上带着笑容,对他们解释:“正如海伯所言,在下身体不便,再也无力拿起刻刀,导致那龙头钗三年也未见雏形。”
“如果病好了,你还会继续坚持做这些吗?”公良莜肉有兴致地问他。
“公子说笑了。玉石是我们温玉的命脉,而玉雕也是温玉的祖先一代代传承下来的,既是手艺,也是玉雕匠人的命,岂会轻言放弃。咳咳咳......”
海清咳完,遗憾叹息:“在下只恨不能活久一些。”
“说得好。”公良莜赞赏地拍手,笑说:“海东家放心,你的病,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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