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薛老太似乎也有点蒙圈,啥有望啊,让敏丽这么激动。
“哎呀薛大娘,你忘啦!你今天刚在车上说的事儿!”秦敏丽拉着她的胳膊:“我最先通知了我爸的一个棋友他们家,然后挨个儿去和朋友写了信,只是信还没寄出去,倒是那个棋友家来了消息!你看。”
秦敏丽把资料给递了过去,又怕薛老太看不懂,跟她挨个儿解释。
“这个资料是当初芳雅在上学的时候的一个凭据,学校开的,虽然都已经泛黄了,但是还是能看出来她父亲的名字的。”
“然后根据他们查阅的一些资料,这里有一张,她父亲当年去沿海一带的船票,日期比较久了。”
反正种种证据都表明,徐芳雅的父亲,就是纸张上书写的这个人——徐光伟。
薛老太看得很认真,她认识的字不多,但是徐光伟三个字,她记了又记,生怕给忘记了。
“听了这么多,那他现在人在哪儿呢?”薛老太问。
秦敏丽也是翻到最后的地方,有点迷茫:“这、最后的线索断在了两年多以前,后面就没有过他的出行记录了,很有可能……他就定居在他最后去的那个地方了吧?”
这是最好的猜测,如果按照不好的猜……他们也不敢去乱猜。
毕竟大过年的,那些不吉利的想都不要去想。
薛老太沉默了半响,才问:“那,我到时候去找人,能找着吗?”
薛老太问得也是小心翼翼,她心底里也许已经做好了要去找人的准备,但是她行为上明显还没有准备好。
毕竟她对沿海地带也是人生地不熟。
甚至这辈子都没咋出过镇子,最多最多就是从东临村到镇子上,再回来。
那时候只有一些驴车牛车的,连马车都很少见,毕竟大户人家才有什么马车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