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斗及其的兴奋,毕竟他已经很久没和海央一起生活了。
快斗还记得,海央的手艺极好,自己的舌头自幼就被养得刁蛮无比,所以海央刚出国读大学的那段时间,他不得不忍受从自己手里做出来的饭菜,直到隔壁的中森接到海央的嘱托前来救济,但中森大叔人虽然不错,手艺和心思却比不上一心想让他身高往一米九长的亲姐姐。
海央将家里地址给了快斗,让他先回去把东西收拾好,而自己却留在了还停在银座附近的车里。
要换做其他地方,或许她会干脆放弃驻守或是销毁,可这是父亲留给她和快斗的房子,里面全是父母留下的东西,海央再狠心也不会对它下手。
不过也好在,海央要怀疑的人不多,能在她家装窃听器的无非就那么几个,再不济,一个一个搜查也就算了。
海央从驾驶座旁边的储物侧掏出一包烟,并未点燃,只是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其中尼古丁的味道。
海央很少点烟,偶尔经期痛得受不了时才会吸几口缓解少许,她不喜欢抽烟,但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这种味道确实能带给她足够的安定感,这和酒的作用是一样的。
放窃听器的嫌疑人不多,海央决定从最容易解决的开始。
海央启动了汽车,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便将手机放在副驾驶座上,等到电话那边传来接通的声音,她迅速开口:
“贝尔摩德。”
“嗯……白兰地?”电话那边的女人有些惊讶,背景音里,似乎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警笛声。
海央略微想了想,问道:“你在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