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悦容对诗句里的“夜叉”二字不满意,质问陈少棠为什么把她描写成夜叉。
“你自己想想看,你有时的确温婉柔和,但生起气来就不一样了,动不动就想掐死人,难道还不像夜叉?”
陈少棠反问道。
莫清方在一旁插言道:“她才不像夜叉……她是个母夜叉!”
钱悦容听前半句还好,听到后半句后脸色骤变,猛然出击追向莫清方抬拳踢腿,在他屁股上足足踢了五脚,在他背上狠狠捶了十拳才喘着气罢手。
“你看你看,大家说说看,就为了一句话,人都快被你砸死了,还说自己不是夜叉……可是奇了怪了,本来是陈大哥说你是夜叉的,你为什么不揍他?”
莫清方嘟囔道。
“你会写诗么?你要是能给我写诗我也不揍你……可你只会放屁!”
钱悦容毫不留情道,接着她转头对陈少棠微笑道:“大哥,抱歉打断你念诗了……那诗下面还有么?”
莫清方不悦道:“你看你看,她对陈大哥嬉皮笑脸,却对我拳打脚踢的。”
钱悦容转头换上一副凶神恶煞的脸面道:“你该!”
待钱、莫双方各自静默后,陈少棠这才微笑着念出整首诗。
“
一抟香温玉,满头乌云发。
回眸眉似月,颦笑生晚霞。
轻吁若幽兰,一怒胜夜叉
粉颈凝霜雪,团酥握梨花。
转身风曳柳,移步影飘纱。
殷勤为君悦,有容是侬家。
”
念完后,大家静默,在仔细回味着。在大家静默中,陈少棠取过纸将其工工整整地抄录下来,递给了钱悦容。
“大哥,请问‘团酥’是啥?”
钱悦容捏着纸看了半天道。
莫清方插言道:“笨蛋!团酥嘛,团就是圆嘛,酥就是软嘛,两者加在一块儿很明显就是……”
刚说到这里,莫清方却见钱悦容向他狠狠瞪了一眼,顿时让他有点胆突儿。
“其实,团酥嘛,我也不知道是啥。”
莫清方改口道。
“团酥就是凝脂,就像炼乳,这句诗是说你的手丰润柔嫩,仿佛握满了雪白的梨花。”
陈少棠解释道。
“哦~我明白了,”莫清方再次插言道,“这团酥嘛,就像我妈用肥肉熬炼出来的猪大油!”
众人哄堂大笑,大笑声中莫清方又挨了钱悦容几记粉拳和粉脚。
“那么,陈大哥,‘一抟’是啥意思?‘温香玉’呢?”
“‘一抟’就是‘一团’,你属于胖乎乎的那类女孩儿,身材丰韵,长得白似银玉,所以用‘一团温香玉’来形容。”
“嗯,明白了,就像我妈蒸出来刚出锅的圆形大饺子!”莫清方又插言道,“当然了,刚出锅的大饺子应该用‘一团热香玉’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