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吃罢早饭,几人来到教室上课,精神萎靡不振,双双熊猫眼在频频闪烁。
“莫清方,昨晚你失眠了?你这种万事无碍、猪一样的存在,也有失眠的时候?”
钱悦容望着莫清方的熊猫眼讥讽道。
一反常态,莫清方并没有反唇相讥,而是故作神秘对钱悦容道:“我说容容,咱们打个赌吧?”
“打赌?打什么赌?别想规避你的主要问题!说,你的熊猫眼儿是怎么回事?”
“我敢打赌……今天,张惠光那个人渣一整天都不会打沙袋了。”
“为什么?”钱悦容讶异地问,同时,她下意识地望向夏珥莹,看到夏珥莹兴高采烈、精神亢奋,心底十分疑惑,实在想不出张惠光不打沙袋的缘由,“好吧,我就跟你赌了!如果你输了,你就是个大王八。”
“那么,你要是输了呢?”
“随你说!”
“你要是输了,你就是个母大王八!”
赌局设好后,莫清方胸有成竹,煎熬着等到第二节课,楼下尚未传来踢打沙袋并“吼、哈”的声音,他很是得意。结果在第三节课课后,楼下开始“吼、哈……吼、哈……”喊叫起来。
听到“吼、哈”声,夏珥莹赶忙跑近窗台,手托着下巴,笑眯眯幸福地望向窗外。
“完了!”莫清方颓废地想,“我成大王八了,不过,那个张惠光杂碎,他不要命了吗……这个家伙泡妞可真下血本啊!”
杨鲲未理会莫清方在怎么想,他正在玩一只打火机,在五指间转来转去,忽而开盖点火,忽而掩盖灭火,手法利落熟练,令人眼花缭乱。
“别转了,我眼晕。”莫清方道。
“我说老莫,你有点颓废啊……看你平常生龙活虎的,可今天……不会被人阉了吧?”
杨鲲笑闹道。
“放屁……我说你没事老转那个破打火机干什么!你又不抽烟。”
“破打火机?”杨鲲嗤笑道,“没事儿你整几只这样的破打火机来试试?这可是限量版的‘炽宝’名牌,不只是火机,而是一种文化,文化,你懂不懂?”
莫清方撇嘴,伸手取过那只打火机观察着,那是一只银色亚光的金属打火机,机身上雕刻着一只精美的飞鹰,欲要振翅而翔。
“话说,杨鲲啊,你有玩儿打火机的钱,不如买只烧鸡啊,你可好久都没从家带烧鸡了……对,再带两瓶白葡萄酒。”
“老莫?”
“嗯?”
“我都懒得理你……因为,你就是个不懂文化的吃货!”
“可你是个怂货,大家彼此彼此。”
“我哪里怂了!老莫,你说清楚。”
“不怂?那我来问你……你的名牌手表被还回来了吗?怕是早给人送钟了吧?”
“你他妈才给人送终!不过……呃……果然如你所说,那手表肉包子打狗了。”
“你没向他讨一讨?”
“讨个屁!你难道没看到,他左右手腕上空空如也?”
“难道?这小子把手表拿去卖了?杨鲲,别老是软塌塌的,什么时候也硬气一回,去问问那个杂碎,到底把你手表怎么了!”
杨鲲被激的无法,硬着头皮去找张惠光,张惠光一梗脖子道:“靠,别提了,上次带着你的手表去邻校打架,等打赢回来一看左腕,才知道手表已经没有了……估计指定是敲碎在哪个倒霉蛋儿的脑瓜上了。”
杨鲲只好悻悻返回来向莫清方汇报,莫清方问:“这么说,你相信他的话?”
“狗屁!那家伙做个广播体操都记得换掉他那双假猪皮鞋,去打架时他能忘记摘下我的名牌手表?我都怀疑他打没打架……唉,算了,就当摸黑上厕所,提裤掉坑了。”
“杨鲲?”
“嗯?”
“你终于长大了。”
“你是说我拿得起放得下?”
“不是……你终于能接受给人送钟这个事实了。”
“我滚你!你个西瓜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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