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刘振宇道，“我来问你，你还要攀着苏瑱玉不放吗？”
“当然不放！”莫清方咬牙道，“被揍前我都不放，现在都揍成这熊样儿了，我还放什么放！”
“你够狠，来，继续揍！”
又是一阵揍，莫清方仍然沉默不语，衣服也被揍破了，硬化路面上沾染了一些鲜血。
“你到底放不放？”
“老子就是不放！”
“耶！难道卧牛高中的人都这么牛吗？都这么禁揍？”
“我们卧牛高中就是这么牛！哪像你们商校和技师学院尽是些倚多取胜的渣子！”
“连我们学校都骂了，揍他，继续揍他！”
就在莫清方被揍得在地上滚来滚去时，二楼的窗台边站着一个人影，正是程杰，他在等他的伙伴赵林和李应侯一块回家，伙伴还没来，他站在窗边冷酷地望着窗下，看着莫清方被揍得死去活来，面无表情、无动于衷，像在看电影。
这时伙伴们来了，拍了拍程杰的肩膀：“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一群狗子打架而已。”程杰望向窗下道。
赵林和李应侯也向窗下望去，惊呼道：“被揍的那人不正是你们班的‘西瓜皮’莫清方吗？”
“是。”程杰淡淡道。
“对方是谁？”高个子赵林问。
“应该是商校和技师学院的学生。”程杰道。
“这么说，外校打进来了？那我们要不要上？”李应侯问，说着就要上前，被程杰一把拽住胳膊。
“别去！”程杰道，“赶快回家吃晚饭去吧，要不菜都凉了。”
三人整了整衣衫，再不看打架的现场，头也不回地走了，赶着回家吃晚饭，要不凉了就不好吃了。
苏瑱玉正在教室里被钱悦容缠着教她叠千纸鹤，当她最终学会后，两人结伴走向食堂，在食堂里搜寻了半天后，苏瑱玉没看到莫清方，她接连问了几位同学，得到的回答是他根本没来过食堂，敏感的她立刻叫了陈少棠一块去找莫清方，杨鲲、孔恩浩和隋宾结伴同行。
当他们来到教学楼后的角落时，正看到莫清方被揍得滚来滚去。
“住手！”苏瑱玉大喊道。
刘振宇和林节等人住手了，转头望向苏瑱玉和陈少棠几人。
“你们太过分了，”苏瑱玉叫道，“刘振宇，我已经对你说过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莫清方无关，你要想揍人来揍我好了，何必揍一个无辜者。”
“瑱玉，不要求情了，”莫清方眯缝着两只红肿的眼睛道，“没用的……你还不明白吗？他们的目的已经不是你了，他们就是想耍一耍商校和技师学院的威风，想揍人立威而已，你现在只是个借口罢了。”
对莫清方的分析，林节和刘振宇暗暗称奇，的确，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苏瑱玉，她只是个小小引子，他们只是利用她而找到一个突破口，只要将卧牛高中的任何一人打到求饶，那么他们回去后便有了在本校炫耀的资本了。
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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