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月眼神微微一转，察觉到了老先生话里的不同之处，但并没有直接询问。
而是绕了一圈，想听听他说的话究竟指的是什么。
老先生呵呵一笑，“听姑娘的口音应该不是我们这的人，千里迢迢赶到这儿来，想必一路辛苦吧。”
“还好，这一路见识了不少风景，早就听闻狄戎是西北强国，所以特来见识一番。”
老先生并未直接回答她，而是绕开了话题，苏凝月也陪着他绕圈子。
一来二去的，这位老先生像是有些体力不支，咳嗽了起来，苏凝月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老先生喝些水吧。”
“姑娘就不好奇我这么大把年纪了，为什么还要凑这个热闹吗？”老先生喝了口水，气息平缓了些。
苏凝月看着他，“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事的理由，我不知道您经历了什么，不过这种事情自然要有人去做，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姑娘看得通透，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老先生叹了口气，“其实我的目的跟皇上一样，也想制出长生不老的药。”
苏凝月并没有询问他，可老先生还是自己说了出来，这个回答既在意料之中，又让苏凝月微微愣了愣。
原来有这么多人想要长生不老，这位老先生虽然上了年纪，可思绪十分清晰。
尤其是那双眼睛，总是若有若无的透出锐利的眼神，仿佛能看穿苏凝月在想什么，或是看穿她真正的来历。
“既然如此，那我就祝老先生您心想事成。”苏凝月想了想没多说什么。
老先生也笑着点了点头，拄着拐杖站起身来，转身要走之时又停下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