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不出人命的基础上,官府手里倒还有些权力。
“所以你需要及时去处理此事?”宇文景灏担心的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我知道你不愿意让穆菱知道此事,是怕她担心。可你有没有想过,江绫到底算是她的妹妹,她若不知道真实情况,将来一定会怪罪于你。”
“怪罪并怪罪吧,若是能换得她这一刻的心安,我也认了。”楚景眼中的情绪十分复杂。
“算了,为了兄弟情谊,老子拼了。”宇文景灏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楚景最为难做,于是咬牙给自己鼓了鼓劲,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听说你这几日不眠不休,都在调查朝中官员,不知有何结论啊?”穆菱见到宇文景灏便急忙追问道。
“楚景刚刚没与你说吗?”宇文景灏勉强装作平静的样子,“来,你坐下,我好好与你道来。”
“这件事情吧,还得从头说起。”宇文景灏眼珠一转,信口开河起来,“你也知道我先前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什么也不懂,自从家族落了难,我逃来了这里也是给你们添堵,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不过后来,我倒是发现了我的一些所长,那个时候我便试图与朝中官员有些私交,希望以此可以帮到你们。”
“是是是,这些我都知道。”穆菱点了点头,眼神中有些焦急。
宇文景灏自然知道她是急着听自己讲到重点,可想到楚景吩咐给他的任务,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不过提及此事,自从我与朝中官员来往颇密以后,我倒是发现他们中有不少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宇文景灏故作神秘的顿了顿,“其中就包括张大人。”
穆菱对这个张大人似乎有些印象,“我想起来了,上次宫宴,皇上曾经吩咐他与穆茗共同拟制封赏。”
“对对对,就是这个人。”宇文景灏点了点头,“你可是不知道,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像个正人君子,实际上却是一个好色之徒,家里养的女人比过街老鼠还要多。”
“所以你觉得是他在陷害东山笙?”穆菱觉得宇文景灏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我确实有这个揣测。”宇文景灏点了点头,“你也知道养一个女人要花多少精力和金钱,所以我想会不会是他收了谁的好处被东山笙发现了,所以为了保住自己,这才……”
宇文景灏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音,“所以才有意陷害东山笙,以免被人发现自己的罪行。”
“你说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快去通知楚景,看有没有办法与大牢里的东山笙取得联系,问问他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穆菱眼前一亮,“我猜想他为人正直,在朝中得罪的人一定不少,若是到时彻底排查这些人,或许就能找到真正的主谋。”
“啊是是是。”宇文景灏正想着还能说些什么话题,就见钟离逾明一脸焦急的推门走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穆菱赶忙问道。
“她是来找我的。”宇文景灏见状站起身来,将钟离逾明推至门外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