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皇后娘娘何不去问问霓裳？”方氏死后，跟在她身边多年的霓裳并没有被处以死刑，而是被关押了起来，每天都有人严刑拷问她，方氏曾经做下过什么恶事。
只是霓裳也清楚，她一旦吐露什么，自己必定会小命不保，所以一直紧咬着牙根，不敢吐出半点东西。
“走，去瞧瞧，看看她的嘴到底有多硬。”穆菱点了点头。
“我随您一同去。”冷如玉也算与米什娅有交集，于是便同穆菱一起去提审了霓裳。
经过多日的酷刑，霓裳从头到脚没有一块好地，只是勉强还有口气。
“宁肯这样屈辱的活着么？”施刑的人手上极其有分寸，绝对不会致霓裳于死地，只会叫她痛不欲生，“你还能坚持到几时？”
“那是奴婢的事情，不需要皇后娘娘过问。”霓裳看着穆菱冷笑了一声，“真是什么人都能当皇后。”
“你是不是以为，只有皇后嫡出的皇子，才有资格继承大统？”冷如玉问道。
“自然。”霓裳微微扬了扬下巴，身上的伤痛得她咧了咧嘴。
“那照你这么说，蓝氏已经被追封为皇后，那么当今的皇上，自然也就成了嫡出。”面对霓裳的轻蔑，冷如玉淡然的笑着，轻松两句就让霓裳败下阵去。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你，应该比谁都懂。在宫中多年，还不懂得审时度势吗？我见你对你从前的主子并没有几分忠心，只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才不肯说出她做出的丑事吧！”
穆菱说道，“你当然可以继续这样扛着酷刑，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无论她做了什么丑事都不重要，她如今已经死了，你如果继续这样紧咬牙关，那么离死也就更进一步了。”
其实霓裳能不能说出什么已经毫不重要了，因为罪魁祸首早已经魂归黄土，穆菱叫人正准备结束霓裳的性命，霓裳就赶紧说道，“我说！皇后娘娘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呵，看来你是想为自己换一个活口啊。”冷如玉看出了霓裳的意图。
“皇后娘娘，恳请您开恩，就饶我一条性命吧！”霓裳跪在地上，双手抓着栏杆乞求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穆菱知道霓裳给方氏出了不少主意，许多事情她也是主谋，“往后不会有人再对你施以极刑，只是你一辈子都逃不出这暗无天日的地牢。”
看着霓裳惊恐的眼睛，穆菱问道，“米什娅在何处，你应该还记得她吧？”
“米什娅……”霓裳垂下了头，她自然记得米什娅，也知道米什娅如今遭受的苦难一点都不比她少。
“她在哪里？她到底经历了什么？”穆菱追问道。
“米什娅怀了孕，方氏怎么可能让她把孩子生下来，所以便堕下了她腹中的孩子。”霓裳一五一十回答道，“米什娅也是识时务者的人，她没有怨恨以及报复方氏，而是请求方氏能够让她做方氏的人，为她效力，好能在宫中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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