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月没在房内,她很想自己一个人静静,所以从窗口离开,去了甲板上吹风。
等她想要回到房中时,察觉房间内的情况有些不对。
窗户边缘溢出浓雾,秦山月以袖掩住口鼻,打开了窗。
房内迷烟滚滚涌出,待房内恢复清明,秦山月这才注意到守卫的异象。
守卫的异常兴奋显然是药物所致,秦山月曾见医书上有所提及。
如此情形必定是有人故意为之,秦山月没有贸然回到房中,而是合上了窗户,准备静观其变。
她想知道,是谁想要蓄意谋害她。
“朗亲王大事不好了,郡主她……她……”萍儿跑入楚朗房中,上气不接下气。
“有话慢慢说。”楚朗身体渐渐有所好转,总算不再昏昏沉沉的睡着,只是依旧有头晕目眩之感,人还是下不了床。
“请朗亲王恕萍儿隐瞒之罪。”萍儿跪在地上。
“你有何罪?”楚朗有些奇怪。
他隐约感觉自己昏睡的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身边的人都三缄其口,如今看萍儿这般更觉有鬼,于是追问道。
“朗亲王,前几日您水土不服,卧倒在床,郡主无暇前来照顾您,奴婢便代她代为照顾朗亲王一二。”
萍儿佯装委屈地说道,“只是郡主不知为何,竟然误会了奴婢与朗亲王的关系。”
“误会我们的关系?”楚朗皱眉,他心知秦山月绝对不是如此小肚鸡肠之人,想必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是的,朗亲王,当日的守卫皆是见证。郡主进房,不由分说便对奴婢一阵斥责,奴婢还以为她是晕船,有些神志不清,可没想这几日郡主心中一直有气。”
萍儿说道,“朗亲王一直未有好转,奴婢也不敢将此事告知朗亲王,今日见朗亲王身体有所好转,才赶来将此事向朗亲王告知。”
“罢了,有什么误会,我亲自去向山月说明。”楚朗想要下床,萍儿立马上前搀扶住他。
“不必了。”楚朗抽回自己的手,“去叫个守卫来。”
楚朗知道,秦山月一定是误会了他与萍儿,所以便想要避嫌,免得加深误会。
“朗亲王有所不知,守卫……”萍儿面露难色,“刚刚萍儿不敢向朗亲王告知,是因为……是因为……”
“是因为什么?”楚朗有些焦急。
“是因为萍儿实在难以启齿。”萍儿垂下头去,“郡主大约是心中恼火,所以为了报复朗亲王,她聚集守卫,于房中行不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