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宗越信步而来,在虞清漪身旁跪下,“臣有罪,请陛下降罪。”
楚帝的心里顿时就是一咯噔。
看来清漪丫头和子于不仅仅是同榻而卧那么单纯……脑仁更疼了。
子于是宗越的表字。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启禀陛下,先前臣在麟德殿外见虞二小姐被一太监绑走,便一路尾随,想看看究竟是何人胆大包天,竟敢在皇宫内廷绑架朝廷重臣之女。”
宗越的视线若有似无地往凤钊身上扫了一眼:“但臣万万没想到宫中一个小太监的手里竟有北疆赫胥部的秘药,臣疏忽大意,铸下大错,陛下命臣执掌禁军戍卫京城,臣却渎职失职,辜负了陛下信任,臣有罪,甘愿受罚。”
宗越避重就轻,一语带过了他跟虞清漪之间的不清不白,反倒着重强调了赫胥部的秘药。而一听宗越提起赫胥部的秘药,在座的文武官员都变了脸色。
秘药之所以被称为秘药,就是因为不外传,除非是通过不正当的途径有所勾结,这事儿往大了说就叫通敌叛国。
楚帝的脸色一黑到底:“你确定那是赫胥部的秘药?”
“陛下可以请太医院张院使前来查验。”
太医院的张院使痴迷医药,年轻时曾为了博闻强识而云游四海,对各种秘药都了解一二。
“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