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事儿外人都不知道来着,”韩涔觉得麻烦地啧了一声,明明说溜了嘴,却仍是很光棍,“我现在让你别问了,你会闭嘴吗?”
宗越甩了韩涔一个冷眼让他自己体会。
韩涔撇嘴:“肃国公的小女儿蕊夫人生产的时候虞相爷人在京城,故而并不知道蕊夫人生下的是一双龙凤胎,肃国公府的孩子满三岁就可以到天灵军去接受训练,这规矩你也是知道的,只是我那表妹天生体弱,去不了天灵军,就被留在肃国公府,由肃国公亲自教导武艺,男孩儿则去了天灵军。”
端起酒杯喝下一口酒,韩涔咋么咋么嘴,继续说道:“后来虞相爷派人去西北接人的时候,男孩儿正好在天灵军里训练,虞相爷的人也不知是要赶着投胎还是怎么回事,非催着蕊夫人当天启程,蕊夫人来不及派人去接儿子,只好带着女儿先来京城,结果蕊夫人到了京城之后就没提起这事儿,肃国公也乐得将外孙留在身边教导,只是两边都没刻意对外人提过这事儿,如今倒没有人知道虞相还有个儿子。”
“是望月楼的酒不好喝还是菜不好吃?怎么就堵不住韩七公子的嘴呢?”虞清漪推门而入,嗔瞪韩涔一眼。
这小嘴叭叭的,快把她的老底都抖落干净了!
无礼闯入的女人着一袭明艳的紫,白玉坠腰,金簪挽发,轻纱覆锦缎,极尽华贵,极尽张扬,面上不施粉黛,唇上却染了诱人的绯红,连眼尾都用茜色挑出一截,妖娆至极,妩媚至极,再看她发髻松散,碎发随风而动,真真就是狐狸精的模样,却还莫名有着几分端庄大气,叫男人看了心痒,却又不敢冒昧上前。
韩涔咽了口口水,宗越冷眼睨了韩涔一眼。
起身,站直,只一瞬间韩涔就从地痞无赖变成了绝世公子,冲虞清漪笑得俊逸有礼。
“不知这位姑娘是哪家小姐?韩某与姑娘素昧平生,该是没有做过惹姑娘不快的事情,若当真有,还请姑娘不吝赐教,为博姑娘一笑,韩某定会改正。”
眉梢微挑,虞清漪款步上前,也端着大家闺秀的做派装模作样地向着韩涔盈盈一福身:“相府虞清漪,见过韩家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