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山王叹息一声:“她就没拿起来过,当然能轻易放下。”
可他是真的把那丫头放进心里了。
宗越意味不明地看了川山王一眼,却什么都没说。
那个女人若是真的从来都没有拿起过,就不会这样明显地与川山王划清界限了。
这样一想,宗越就又多看了一眼满脸络腮胡的川山王。
就这样一张长满毛的脸,怎么就让那个女人动心了?他都还没有……哦,不对,那个女人说要给他生儿子来着,都想给他生儿子了,对他的在意一定比对川山王的多。
这边宗越和川山王一前一后地离开望月酒楼,一个心情不错地办公去了,另一个则回到住处喝闷酒去了。
另一边,虞清漪和虞清尘亲亲热热地去了西市,不骑马,不乘车,就徒步从街头逛到街尾。
给虞清漪买了块热乎乎的蒸饼,虞清尘就走在虞清漪身侧,贴心地护着虞清漪,以防虞清漪被路过的人撞到。
虞清漪捧着热乎乎的蒸饼小口小口地吃着,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
“嗯!你这蒸饼是在哪家买的?这味道跟小时候在西北吃过的有七八分像!”
虞清尘温柔地说道:“西市里有一家小酒馆,掌柜夫妇都是从西北来的,他们家的蒸饼都是掌柜夫人亲手做的,自然有西北的味道。你若是爱吃,以后再给你买。”
“嗯!”虞清漪开心得直点头。
咽下一口蒸饼,虞清漪看着街两边琳琅满目的商品,问虞清尘道:“年货都应该买些什么?”
这个问题可把学富五车的虞清尘给问住了:“这……我还真不知道。”
“嗯?”虞清漪好奇地看向虞清尘,“又不是没过过年,怎么可能不知道?”
没有反问虞清漪,虞清尘知道那个答案一定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答案,索性就不问了,只回答了虞清漪的问题。
“小时候咱们在西北,过年的时候有新衣裳,惠姨母还会给咱们做饴糖。我在军营那几年,过年的时候若是不能回肃国公府,就在军营里跟兵将一起喝酒吃肉,酒和肉都是外祖父特地送去犒劳兵将的。之后我随师父去了青山,师父喜静,过年了也不会请什么人到山上来,就只有我们师徒二人一边对弈一边守岁,除了门窗上多了几个福字,跟寻常的日子倒也没什么不同。”
虞清漪眨眨眼,然后三两口地就把蒸饼给吃完了:“走,买新衣裳去!”
看着虞清漪气势汹汹地奔着成衣铺去了,虞清尘哑然失笑。
“果然是个小丫头,就只知道新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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