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样说,但虞清尘并非是地道的文人,他今日这样抬举东澜,多半只是想成全东澜博个名声的心愿,而且这样做对他们也有好处,毕竟东澜是自己人。
见识过虞清尘和东澜之间的比斗之后,再没有人敢登上擂台挑战,却也没有人离开元丰酒楼,文人雅士们都在讨论虞清尘和东澜在比斗中作出的对联。
而虞清尘和东澜则上楼找宗越和虞清漪去了,虞清尘的手里当然提着那盏花灯。
“乖乖,给你。”一进门,虞清尘就将花灯递给了虞清漪。
“谢谢!”虞清漪欢欢喜喜地把花灯接了过去,笑得眉眼弯弯。
东澜略有些惊讶地看着虞清漪。
瞄见东澜的惊讶,虞清尘轻声一笑:“干吗那么惊讶?乖乖十七岁的生辰还没过,不就是个小丫头吗?”
虞清漪挑起眉眼睨着虞清尘,不服气地说道:“我十七岁的生辰没过,你十七岁的生辰也没过,得意什么?”
虞清尘偏头看向东澜,笑道:“你瞧,对吧?”
东澜笑而不语。
此时的五姑娘倒真像是十六七的小姑娘,但这话若是说出来,五姑娘怕是会恼。
转念再一想,东澜就笑不出来了。
五姑娘没满十七,清尘公子便没满十七,而他,一个二十多岁的人,方才就输给了十七岁的少年,而且是一败涂地。
宗越偏偏还要落井下石:“方才清尘手下留情了。”
东澜一愣,错愕地看向虞清尘。
虞清尘笑了笑:“能赢就好。”
东澜的面色微变,似有些经受不住这个打击。
虞清漪的视线在宗越、虞清尘和东澜三人之间打了个转,似不经意地说道:“东澜的长处不在于此,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
虞清尘点头,附和道:“今日的确是我占了便宜,我随天源先生学习多年,论六艺,的确要胜过旁人,若是不能胜,师父怕就要将我逐出师门了。”
虞清漪用她那绵软的声音拖着懒洋洋的语调说道:“可不是嘛,清尘在青山上闭门苦读近十载,又有天源先生从旁指点,学问自然做得精,不巧今日这诗会只比学问,清尘若是不能拔得头筹,那才叫一个丢人,不仅丢他自己的人,也会给天源先生丢脸。”
东澜不甘心地说道:“某也是苦读十数载,某……”
虞清漪笑了笑:“可东澜公子读书时并不专心,不是吗?清尘读书时就只读书做学问,但东澜公子除了读书做学问,要为你的主上谋事,还要与同僚周旋,那可也是相当耗费时间和精力的。”
东澜抿嘴不语。
五姑娘说得没错,他很早就投靠了河海王世子,比起读书做学问,怎样得到河海王世子的青睐才是他倾尽全力去做的事情,而读书反倒成了消遣,他自以为学识过人,但跟真正将所有时间和精力都花在读书上的人相比,他在这方面下得功夫的确是太少了。
抬眼再看向虞清漪,东澜拱手一拜:“多谢姑娘开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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