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惜蹙了蹙眉，扫了眼那位老人，心中大概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枭霆，好久不见啊。”老人的声音很是沙哑。
就像是……老旧的机器发出的那种沉闷的声音。
“老师，您怎么会在这里？”
很显然，薄枭霆脸上毫无见到故人的喜悦，反而多了些许冷意。
老人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头问黎沁若，“小若，难道这里我不能来吗？”
黎沁若不由失笑，“老师，您说什么话呢？这里，您当然能来！”
继而，她看向薄枭霆，“你去R国的时候，没时间去见老师，老师实在是太想见你，才和我一起回北城。”
闻言，薄枭霆眸光眯了眯，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这位就是你的女朋友？”
老人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顾宁惜。
不知为什么，顾宁惜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不过，她还是礼貌的问候了声：“您好。”
老人挑眉，“丫头，你看起来很眼熟啊。”
“是吗？”顾宁惜抿唇一笑，“可能因为我是大众脸的关系吧。”
“不是。”老人摇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要不是他已经年过六旬，顾宁惜真的会以为这是在搭讪自己。
薄枭霆上前一步，到顾宁惜面前，挡住了老人的视线。
“老师，有时间我再去拜访您，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话音一落，他拉住顾宁惜的手，“我们走。”
顾宁惜注视着他泛着清冷的背影，蹙了蹙眉，他好像对他老师有很大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