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首领听到这话,也注意到了桌子上的小血碗,立马也明白了血腥味的来源。
可是,这太过于的凑巧了。
在这一个时候昏迷不醒。
“我待会会让军医过来瞧瞧,别整什么割腕放血的,我们战士们的血,只有在战场上挥撒的时候,才是最值得骄傲的时候。”公冶首领冷哼了声,面上对于叶清依这做法极为的不屑。
军医到来的速度十分的快,没一会儿就到了。
进门的军医是一个白发胡子的老人,看上去有一定的年岁,就在叶清依猜测对方到底能不能猜出自己小伎俩的时候,就看到那军医连忙地后退了两步。
“居然生了这么多的痘痘?”那军医惊恐地看着齐景宣,甚至连把脉都不敢。
“直接去诊断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啊!”公冶首领眉头紧皱。
“军医大人,我哥哥会不会是染上了什么传染病啊?您亲手触碰诊断的话,不会有事吧?”叶清依一脸紧张地看着这老军医,嘴角暗暗勾起。
老军医听到传染病,赶忙抱着药箱缩了缩。
可是公冶首领的眼神让那老军医的眼神让她感觉到不自在。
他又不得不上前给齐景宣把脉。
叶清依也趁机地给这老军医身上挥了一些痒痒粉。
老军医在搭上齐景宣的手后,就不由得挠起来。
“好痒……”老军医缩了缩身子。
“诊断出什么没有?”公冶首领蹙眉,征战多年的直觉,告诉他,这其中肯定是有蹊跷。
可是现在他却是拿不出任何的证据。
“没……没有。”老军医的手在身上挠动着。
“废物一个。”公冶首领冷哼了声。
这一次,他直接叫来了二十多个军医。
已经有老军医作为前锋,其他的军医心底也开始有了心慌。
给齐景宣诊脉的几个人,叶清依随机地抽取了几个幸运儿送了痒痒粉。
在这样奇妙的状态下,其他的人都一致的认准齐景宣只怕是生了水痘,需要隔离。
敌军军营的条件也是有限,没有那一个军医敢贸然地掀开杯子去检查齐景宣的身体。
公冶首领见到二十多个军医都是这一个结论后,只好是带着大家一并地离开,继续搜索其他的营帐。
叶清依作为和齐景宣接触最多的人,此时也是被隔离开,之前那些感觉身体不舒服的军医也一样的是被拘留在这附近,美名其曰“照顾病人”。
在营帐里面的人都离开后,营帐里面恢复了短暂的安宁。
叶清依赶忙地把解毒的药给齐景宣喂下,随后再给他身上包扎好伤口。
她在处理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凌晨了。
军医都在附近的营帐休息,叶清依直接在接水处投放了一颗痘痘丸。
第二天好几个军医身上都起了痘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