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时候的华夏,还是以征战纷争为主,所以战马就成为了各个国家的主要需求,一名相马师也会受到各国的重用。伯乐技压群雄,艺绝一时,且成一家之言,最重要的是他还谦虚好学,结合当时所有相马师的经验以及他自己在实践中的体会,写成了相马之术的经典名著《相马经》,更是奠定了华夏相畜学的基础,被称为相马之祖师。”
“而上乘相马之法,便也记载在其中,但却是无比的博大精深。”
“所谓上乘相马之法,便是先相头耳:耳如撇竹,眼如鸟目,脊、麟腹、虎胸,尾如垂帚。”
“次相头骨:棱角成就,前看、后看、侧看,但见骨侧狭,见皮薄露,鼻衡柱侧,高低额欲伏,台骨分明,分段俱起,视盼欲远,精神体气高爽。立蹄攒聚,行止循良,走骤轻躁,毛鬣轻润,喘息均细,擎头如鹰,龙头高举而远望,淫视而远听,前看如鸡鸣,后看如蹲虎,立如狮子,辟兵万里,颔鼻中欲得受人拳。”
“凡马不问大小肥瘦,数肋有十二、十三,四百里;十四、十五,五百里。旋毛起腕膝上者,六百里。”
“腹脊上者,五百里;项辕大者,三百里;目中有童人如并立并坐者,千里;羊须中生距如鸡者,五百里耳。”
“本下角长一二寸者,千里头如渴鸟者,千里马初生无毛,七日方得行者,千里;尿过前蹄一寸已上者,五百里;尿举如一足大者,千里;腹下有逆毛者,千里;兰孔中有筋皮及毛者,五百里;眼上孔是也,蹄青黑赤红白,硬如蚌,有陇道成者,软口叉吻头厚者,硬口叉浅者,不能食眼下无伏虫及骨者,咬人;目小多白,惊后足欲曲,腕耳中欲促,凡马后尔;足白者,老马驹;前两足白者,小马驹。”
“总之一句话,相马与相人是共同的,人不可以貌取人,需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相马也同样如此,一定要从各种细节出发,包括一匹马的呼吸急缓,同样也能看出一匹马是否足够强健。”
陆洲东淡淡扫了三人一眼,缓缓问道:“我说了这么多,你们,可领悟了几成?”
领悟了几成?
这话一出,崔灿阳、卢宁晞、邓先旭三人的嘴差点没扯得裂开。
崔灿阳苦笑道:“东哥,你这张口就是一堆古文,虽然我们崔家的古医书也都是古文较多,但是你说的太多太快,我还是难以理解,太过隐晦了,别说是几成,就是一成都没领悟到。”
卢宁晞同样也是摇着头说道:“陆大师,你对于相马之术的理解之深厚,实非我等能够领悟到的,不好意思,我也连一成都没有领悟到,只不过懂了只言片语罢了。”
这话一出,邓先旭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抓耳挠腮的说道:“你们还能懂个只言片语,可我连一句都听不懂,太难了,这相马之术怎么这么难啊?我本来还打算学习一下,以后经常来赛马赚上几笔,但现在我放弃了,我感觉这行对我不太友好。”
听完三人的吐槽之后,陆洲东忍不住摇头一笑,虽然这样的结果并没有太过出乎他的意料,但看到三人的模样还是忍不住的想笑。
邓先旭甩了甩脑袋,把一切杂念都刨除干净后,问向陆洲东:“东哥,你就跟我们直接说哪匹马最有希望夺冠吧!”
这个问题同样也是卢宁晞和崔灿阳两人最关心的,听不懂相马之术不要紧,关键是能赢就行。
虽说华夏十二氏族不缺钱,崔灿阳和卢宁晞两人对钱也完全没概念,钱对于他们来说不过只是一串数字罢了,但是白白到手的钱,没人不喜欢,他们两个也一样。
只要能赢,有钱赚就行,没人不喜欢钱多。
陆洲东指着那十二匹已经站在各自跑道上的马群说道:“依我来看,七号应嘎是最有希望夺冠的。”
话音落下,三人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七号是一匹纯血马,身形很矫健,肌肉也很旺盛,但是个头就不大了,看起来只有一米五八的样子。
要知道,成熟纯血马的平均身高最起码都在一米六五左右,这连一米六都没到,显然还是个小马驹。
看到这里,邓先旭忍不住笑道:“这马成年了没啊就出来比赛了?这不是雇佣童工吗?”
崔灿阳没有邓先旭这么不正经,而是正色说道:“这匹纯血马的个头不大,看起来尚未成熟,如此便来参加赛马比赛,怕是难以取胜吧?”
卢宁晞跟着说道:“陆大师,我不是很懂赛马,自然也不懂相马,但是我却能看出高大矮小之分,这匹纯血马如此矮小,而其他的马都是高头大马,莫说是比赛了,便是其他的马走出一步,怕是也抵得上这匹尚未成年的纯血马两步之远了吧?这还怎么比?”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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