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看着她的脸色,大概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嘴角抽了抽:“不是阮小姐想的那样,是我母亲,十年前她病重,最后是周总给了我一笔钱,她才能做手术。”
阮星晚想起之前提到过几次他母亲,便问道:“那你妈妈现在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林南道:“手术失败,她去世了。”
阮星晚怔了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南轻松笑道:“不过至少做了手术,不然我一定会遗憾终身。”
回去的路上,阮星晚一直都没从这件事中回过神来。
周辞深见她心不在焉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阮星晚顿了顿,还是道,“我在下面遇到林南了。”
周辞深眉梢微抬:“他跟你说什么了?”
“就是……他说,他会永远跟随你,有些事,可能连你自己都忘了。”
周辞深道:“他母亲做手术的事?”
阮星晚点头,又有些诧异:“你没忘啊。”
周辞深道:“这种事怎么会忘,只是一码归一码。他要走要留,是他自己的选择,跟这个没关系。”
闻言,阮星晚忍不住一笑,扑到了他怀里,坐在男人的双腿上,伸手揉了揉他的脸:“其实你听可爱的。”
周辞深:“……”
他刚想叫阮星晚不要闹,她便捧着他的脸,吻了下来。
很快,阮星晚退开。
周辞深看着她,嗓音低了几分:“不想吃饭了?”
阮星晚道:“吃啊,现在就……”
她说着,刚想要起身,腰便被人摁住。
周辞深把她放在沙发里,吻了吻她的眼睛:“一会儿再吃。”
阮星晚望着他,眼睛湿漉漉的:“一会儿凉了。”
“我去热。”
阮星晚:“……”
她这是听到了什么危言耸听的言论。
不等她再说话,周辞深重新吻上她的唇,手放在她因为刚才的动作,露出来的一截腰肢上,轻轻摩挲着,再不断向上。
房间里的温度,逐渐上升。
暧昧的气息笼罩了整个屋子。
……
另一边,裴杉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脑子里一会儿想的是阮星晚给她说的那些,如果不是江云逐,她的孩子也不会掉。
一会儿想的是丹尼尔,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越想越乱。
裴杉杉索性坐了起来,走到客厅倒水喝。
喝水的时候,她看着窗台上快要枯死的花,走过去蹲下,把杯子里的水倒了进去。
裴杉杉忽然想起,丹尼尔家里也养了植物,都这么久了,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在地上蹲了一会儿,蹭的起身,走到门口换了鞋子,拿着车钥匙出门。
到了她之前和阮星晚租的那个小区楼下,裴杉杉停好车,快速上楼。
也不知道为什么,越靠近那里,她就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