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虽然只有三岁半。
但在皇宫大殿里，当着皇帝和这么多的陌生人面前，也没有丝毫的惧意。
条理清晰，字字清楚地说出了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根本就不像是小孩子在闹着玩的。
云家那三人在府里计划好了一切，也串通好了说辞。
却根本没有把这两个屁大点的小娃娃计算在内。
如今，被包子和甜糕这么一搅和，竟然都不知道这出戏该怎么唱下去了。
就连云致远这只老狐狸，这会儿也只能用几声虚假和善的笑化解场面上的难堪。
这两个小野种如果不是墨北渊这个鬼王的种，他定让人抓来，丢去喂妖兽。
云致远重新整理好表情，才继续开口说道：“孩子到底还是小的，分不清是非黑白，善恶对错，也根本分不清谁才是真正对自己好的人。再加上这个女人善于伪装，哄骗了这两个孩子，之前她们说的那番话，定也是这女人教他门这么说的。”
墨北渊这些年也见过不少不要脸的，可这云致远确实是颠覆了他的认知。
“那本王也分不清是非黑白吗？”墨北渊扯了扯薄唇，冷笑一声。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下官不明白。”云致远对上他的眼神，还是有些怕的，被他笑得有些发慌。
墨北渊想起来当初第一次见两个小团子的场面，眼底戾气翻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