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关？”
“怎么和我娘有关了？”
白晚和云染同时愣了。
君夜道：“主子这二十年一直在不停地寻找白晚姑娘，他这些年还算是正常，可是刚开始那几年……性子有些急。”
所谓着急，就是做了很多在常人看来不大正常的事。
“主子其实也没有做什么残暴无良的事，就是起初那几年急着想要找到白晚姑娘，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这件事上，不停地有人把长得和白晚姑娘像的女人送到宫里头去。”
“那些姑娘，有的进宫之后，就不乐意走了，非得要赖在宫里，主子那性子，怎么可能会把人留下，有些姑娘为了留下以死相逼，还有那种故意搞肮脏手段的。”
“属下记得很清楚，有那么一次，有个女人给主子下了那种不干净的药，还说了几句白晚姑娘您的坏话，惹了主子大怒，就下令把那个女人直接赐死了。”
时间一长，这种事情经过那么多张嘴巴再传出去，就成了轩辕聿是个强抢民女，还喜欢把人虐待致死的变态大暴君了。
白晚只知道轩辕聿找了自己二十年，可她不知道他是这么找她的。
云染听完也感叹了一声，这么说，老聿这暴君的名号，还真是和她娘白晚有些因果关系的。
“他这些年过的很不好吗？”白晚声音微颤。
君夜看了她和云染一眼，如实回道：“长公主和朝臣们一直对主子没有子嗣这件事很是头疼，可主子每次的态度也很坚决，他曾说过，不管是二十年还是直到死，他的心里都只有白晚姑娘一人。”
“这些年，主子入睡一直很困难，靠的是御医开的安神药和安神香入眠。御医说主子积郁成疾，患了很严重的心病。这病短时间不足以致命，但时间长了，便会伤到身体的根本。”
“属下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在东洲渊王府的那段时间，应该是他这么多年最开心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