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心里头隐隐浮现了一个猜测，她会是她吗？
—
等他再次去了燕初渺那里的时候。
这一次燕初渺并不在院子里，而在厨房。
她在做吃的，可做出来的除了糖葫芦，就只有驴打滚了。
或许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着最绝对的自信，她忙碌着手里的事情，即便他进了厨房也没有给予任何关注。
“你喜欢吃这两样？”牧归声音有点哑，目光死死的看着她。
燕初渺的目光一直落在手里的东西上面，听了他的话，直接一个白眼翻了过去。
如果不喜欢的话，那么她至于自己做吗？
“你为什么会喜欢这个？告诉我你到底从哪里来的？”牧归的情绪渐渐激动，他往前走了好步。
“喜欢一样东西，难道非要找出一个理由来吗？”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她？”这是他最执着的问题。
“可能吧。”
“为什么是可能？”
“我封印了一部分记忆，就是这样。”
“封印记忆？为什么要封印记忆？”他的情绪一次比一次激动，一副要刨根问底的姿态。
“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没有必要跟你解释。”
她看起来很不耐烦，甚至已经不怎么想搭理他了。
牧归也确实没有开口了。
过了许久许久，就在燕初渺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突然开口。
“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我只是想知道你底底是不是她，我不知道在这个地方待了多久，我想回去，回到曾经的地方，可是我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哦，这是你的事情。”
她说完转过头就看到了那人微微泛红的眼尾，眼里似乎还含着委屈和倔强。
“可……我就是觉得你是她，不管你否认还是承认，我都觉得你是。”
“人会撒谎，感觉也会欺骗你。”
“那心跳呢？”
“心跳？”
“我这辈子只对一个人动过心，只会在一个人面前心跳失了控，永远都只有一个，不会有第二个。”
“所以你是她，你绝对是她。”
“所以你想干嘛？”
“这里地方太简陋，住起来肯定不舒服，要不你跟我回去吧。”
“可我更喜欢一个人住在这里。”
“可是我可以给你做糖葫芦。”他实在是没有什么筹码了。
“可我自己会做。”
牧归沉默了一下，“那那我能留下吗？如果可以的话，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可我这里没有任何多余的房间了。”
“没事儿，我已经把隔壁都买了。”
“……”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就当提前打个招呼，毕竟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他的脸上终于带了一点笑容。
他眼尾的红晕还没有散去，看着像个不安分的小妖精。
“随你吧。”燕初渺移开目光，并不想再理这个人了。
然后她就看着牧归走的时候还顺走了她两串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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