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释榕看了看身后跟着的那一辆马车,才发现原来她们带了那么多人出来。
“我以为就你自己出来呢。”
吓他一跳。
莹姐儿抱着他的脖子,大眼睛亮晶晶看着他,“你当我傻呀,大雪天不让人扶着我敢出来?”
她又不是不惜命,还得保护肚里的孩子,肯定要小心一点的。
也就他们一个个都以为她跟景涵心大呢。
她们都当娘了,比任何一个人都担心自己肚里的孩子好吗!
景释榕听她这么说,立马心疼了,摸摸她的小脸,安抚亲一口。
“是我误会你了,下次不会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莹姐儿就委屈了。
“你天天忙,都没时间陪我,我在家待久了就想出来,你还说我。”
说着说着居然还哭了。
那哭声雨点大小,小声哼唧,哭的跟猫儿似的,让人心疼。
景释榕是真心疼,忙抱她坐自己腿上,哄小孩似的。
“是我不好,把你一个人丢家里,往后我会多抽出时间陪你,好了,不哭了,仔细伤了眼睛。”
边哄边拿出汗巾给她擦擦眼泪。
莹姐儿闻着汗巾上的汗味,皱了皱鼻子,用手推开了。
“你这汗巾都是味儿,我闻了难受。”
景释榕忙把汗巾收起来,“怪我怪我,那用你的帕子吧,你的帕子香。”
说着,去她怀里拿帕子,却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
莹姐儿一羞,“干嘛呀你。”
景释榕也是一愣,随即咳咳两声,“我是你相公,碰一下都不行了?”
莹姐儿护住自己,娇嗔他一眼,“不行。”
这还在外面呢。
景释榕黑眸一笑,“那回去就可以?”
莹姐儿拿帕子砸他脸上,“流氓。”
每次聊着聊着总能聊到那上面去,羞死人了。
景释榕笑,“那能怎么办,咱聚少离多,又是干柴烈火,能不纠缠在一起吗?”
莹姐儿娇瞥他一眼,“你才干柴烈火呢,我才不是你。”
景释榕看她小手捏着自己的胸肌,一脸死不承认,哭笑不得,“是是是,我是干柴烈火,夫人您不是。”
莹姐儿大眼睛水灵灵的看着他,“那你说我是什么?说不好我可不让你抱。”
这是跟他玩呢,景释榕挑眉一乐。
“嗯...你是我的心?我的肝儿?是我的全部家产?”
他说的一脸认真,把莹姐儿都逗笑了。
“谁是你的全部家产了?你家产还没交给我呢。”
景释榕闻言,立马将胸口上的印章拿下来,挂到她脖子上。
“这是我名下所有钱庄通用的印章,只要往上面一盖,你要取多少银子都可以。”
他名下所有店铺都是让管事在管理。平常无大事基本不会打扰到他。
只有钱庄那边出入账本会送来给他过目,其他时间都是管事在打理。
这枚印章不仅能调钱,还能指挥管事。
甚至任何一家店铺想卖掉都得用这个印章去盖,否则卖不了。
莹姐儿认真把印章拿起来看了看,并未发现什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