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现在坐在大长腿的这个位置一样,我并不是同情大长腿,要怪就怪那死胖子刚刚偏偏要瞪我一眼,所以我也就是顺手帮一帮大长腿而已,当然……咳咳,也顺手摸一摸大长腿。
接下来继续发牌的时候我的胆子就大得多了,几乎每隔两把就要做一把牌,即使没有刻意做牌的时候,我也尽量不让光头胖子和板寸头拿到大牌。
几轮下来,光头胖子和板寸头已经输了好几百了。
此时,板寸头的脸上已经开始蹭蹭冒汗,他时不时的望一眼光头胖子。
我知道板寸头这个眼神的意思是什么,一连好几把输牌过后,他是有些着急想要上牌坐庄了。
光头胖子面前的钱多,表情看起来也比板寸头要放松很多。
板寸头越是想上庄,就变现得越焦急。
我看在眼里,不禁在心里偷笑起来。
我刚才心里就已经默默告诉自己,一旦让我拿到了牌,我一定不会给光头胖子和板寸头上牌的机会。
当然,斗三公的赌局,又是转转庄,也不可能我一个人坐庄。
所以在我坐了几把庄之后,我往往会给另外两个中年男人发一个大牌让他们轮庄,然后自己再藏一副大牌在手里,找个合适的机会坐回庄家。
在牌面上,我也没有打算一穿四,一个人独赢引起他们的注意。我往往会赢一点光头胖子和板寸头的钱,然后输一点给另外两个中年男人。
不到二十分钟时间,板寸头面前的一千多块钱就已经只剩下一张一百的了,光头胖子面前的三四千也输出去了三分之一。
另外两个中年男人虽然每把只下十块钱,但也都赢了两三百块回来。
望着我面前赢过来的一堆红票子,大长腿在旁边开心得合不上嘴,一直时不时的往我身上蹭,还说一些“老板,运气真好”之类的话。
我被大长腿蹭得有些浑身难受,身上也是燥热不堪,真有点想快速解决战斗然后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下一把开始,我每把下二十!”
一直拿不到大牌,板寸头显得有些焦灼,面前的筹码也不多了,于是他开始减少下注。
我点点头,刻意冲光头胖子问了一句:“胖哥你呢,我看你这几把手气也不怎么好,要不要也减少点下注?”
光头胖子被我这么一说,瞬间就红了脸。
他摆摆手,冷冷说:“减少什么减少?妈的,不就是一把五十,对老子来说算什么?”
要说打肿脸充胖子的话,那这光头胖子绝对是打肿脸充大胖子,明明脸上已经很难看了,还在死鸭子嘴硬。
不过,胖子这表现完全是正中我的下怀,我刚才那么说就是用激将法故意刺激胖子。胖子一开始“默认下注”的大话放了出去,现在想收回去可就难了。
不过,转眼时间已经快过去了半个小时,我也懒得再和光头胖子浪费时间,是时候速战速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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