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只随身携带了两个随从,本想今日宾客,钟离墨宴请了全镇的人,场面一定很乱,未必能发现自己。
“朝阳公子,我家公子邀请您喝喜酒,还望您赏脸跟我们走一趟。”
钟离墨的人,如此说来还算是客套了,也希望对方识相点。
“原来你们是钱庄的人,如此正大光明的将喝喜酒的宾客半路劫走,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朝阳耍着嘴皮子,内心更是愤恨。
朝阳两个随从顶到自己前面,看着这架势,可能是随时准备逃跑,钟离墨的手下,又怎看不出这点小伎俩。
瞬时间,朝阳往远处扔了飞镖,虽然并没有射中钟离墨的人。
只是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而已,随即将自己面前的两个随从推了出去。
朝阳往回跑,在他跑了不远,视线消失的拐弯处,前方被钟离墨的人挡住了路。
“朝阳公子,您看您我家主子只是想请您喝杯茶而已,何必如此负隅顽抗。”
派去的人,都挺鄙视这个人模人样,衣冠楚楚的人,看着,这一袭白衣,头顶白玉冠,怒气的断剑眉,这文雅的举止,却没想到是一个自私自利,只顾自己逃跑的人。
虽然朝阳还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但依旧被捉住了。
至于那两个随从,自然也一并带走了,朝阳是私自跑出来的,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钟离墨原本还想着亲自捉,想要,拦截轿子的人,但是,害怕他们周而复始,万一再打起卫芷澜的主意,采取声东击西的招数,便会防不胜防。
钟离墨照顾好了前厅的宾客,不知过了多久,这些人才堪堪离开,钟离墨看着并没有多少人了,才去往了新房的方向。
离开的宾客很多人都在讨论,既然是在苏府办的婚礼,这苏府主人去哪里了?让他们不知道的是,钟离墨可是给的这苏府主人一大笔生意,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外地焦头乱额呢!
“澜儿,你可腹中饥饿了没?”。钟离墨顺带从小厨房中拿了几盘点心过来,都是卫芷澜爱吃的,酥脆梅性糕、绿豆杏仁膏。
抚娘一直都陪伴在卫芷澜身边,丝毫没有离开,所以并没有给卫芷澜带食物,可是把卫芷澜饿坏了。
旁人眼里钟离墨是一个宠妻狂魔,进入新房的头一刻,竟然是在关心新娘饿不饿?普天之下恐怕至此再无一人了吧?
“夫君,我现在可以把这满头的发箍给懈掉了不。”卫芷澜可怜兮兮的叮着钟离墨。
卫芷澜最为憋屈了,抚娘老说如果不让新郎看到,直接就把新娘服或者发箍摘掉,会不吉利的,非得卫芷澜一直带着。
卫芷澜叹气,求救一般的盯着钟离墨!抚娘识趣的离开,内心更是羡慕夫人,如此的惯着她的夫君,恐怕天下再难找出一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