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姜文茅,让他把光线移回来,重新放在那纸嫁衣上。
发现嫁衣喜服上面贴了一张纸,缓缓地伸手把那纸条取了出来。
我将那纸条拿出来以后,在光线下一看,当时手一抖,差点没扔出去。
这纸条上面写了三个字。
“胡初霜!”
我看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心里就跟针扎了一下,感觉到了一种压抑的疼痛,一瞬间有点难以呼吸的仓促感。
这上面竟然写的名字是我的。
“这是你的姓名?”
姜文茅一脸的不可置信。
在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我跟姜文茅说过自己的名字,不过这么长的时间,他可能印象模糊了。
因此,说这句话的时候震惊的同时,同样带着一种疑惑的不确定。
呀得到我的肯定以后,他脸上的表情变得让人难以琢磨。
这纸条上面不仅写了我的名字,而且还沾了一根细小的头发,看长度和发色应该也是我的。
“为什么会这样!”
姜文茅低喃的说。
当然,他说这话并没有任何人给他答案。
甚至我比他更想问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纸嫁衣上会贴着我的名字,我刚好会出现在这里。
这嫁衣难道是给我准备的?
但是我的名字和头发,是怎么弄到的?
“先别管了,走!”
我阴沉着脸,一把撕下那纸条和头发,将头发放在口袋里,纸条则是直接撕碎仍在了地上。
说了一句话后,我跟姜文茅转身就要离开屋子,但是喜服的一只袖子忽然往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一阵凉意顿时就从脚跟蔓延上来。
旁边的姜文茅似乎并没有察觉出这一幕异样,从我旁边朝着门口走去。
我张嘴叫唤了一声,但是喉咙里就跟没有了声带一样,张嘴居然发出来一句无声的话。
而且搭在我肩膀上的那只喜服袖子格外的沉重,死死的压着我,离门只有一步之遥,但是却怎么也动弹不了。
背后一阵一阵的阴风直往脖颈里灌,昏暗的房间里,原本应该看不清楚身后的场景。
但是脚下一块巴掌大的碎玻璃,却清晰的反射出来身后的场景,我透过那玻璃看到镜子里的女尸已经站了起来。
一步一步缓慢而僵硬的朝着我走出来……
我想要拿布包里的血木剑,这时候也根本就动弹不得分毫,心里万分着急,但是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镜子投射出来的一幕。
“你怎么了!”
姜文茅好像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这时候扭过头来看到了我,变色的对我喊道。
我的目光从镜子里移出来,抬头看的时候发现姜文茅已经伸手,想要抓住我把我拉出去,但是他伸出来的手惨白发青还遍布了伤口。
余光在往上移,就突然看到了他的居然穿着柜子里那一套男装的喜服。
我心里大惊失色,想要看看姜文茅到底是不是正常的,但这个时候背后的寒意已经很近了。
女尸的双手前伸,作势要掐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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