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婆当时听了老贾的话,只是摇头,声音沙哑的说,“这是圣觉寺已经得道仙逝的一位高僧,你只要虔诚,每天都跪拜,自会佑你无恙。”
老贾听的将信将疑,没想到还真让叶老说对了:
“结果老好使了,我每天对着照片上香磕头,从那天开始,我就再没见过白衣女人。”
我们惊的合不拢嘴,早知道,我也管叶老要张照片辟邪。
10楼有户人家,门口贴了几张符纸,老贾带我们来到跟前,摸出钥匙开门。
开灯后,我进屋瞅了眼,这里是个单身公寓,带一个小卧室,屋里空荡荡的,只有客厅摆了张沙发。里屋有张木板床。墙角堆放了些工具杂物,显然,这里不是用来住人的。
老贾将沙发拉开,只见地板上露出扇铁门,上面用两张红纸对联,交叉封印着。
纸上写有这样两段话:“魑魅魍魉,封阴锁咒急急如律令。”
“琴瑟琵琶,天罡捆风请君长安息。”
老贾嘴里默念着勿怪之类的话,后退几步,脸色惶恐起来:“这里就是通往九楼的入口,当年按照那老道士的吩咐,施工方封死九楼后,特意在10楼留了个向下的入口,我听阎婆婆说,玄学上管这叫开一门,意思是留条生路,不要赶尽杀绝。据说当年那些淹死的工人,变成鬼以后,被困在九楼,老道士临走时留下这幅对联,用来封门,这样九楼的东西就出不来了。”
我有些不相信:“既然通往九楼的入口被封印,那白衣女人又是咋出来的?”
老贾嘴巴一抽,没吭声。
殷阳冷笑了声,上前要撕红纸,老贾惊的冷汗都流下来了,急忙拦住他:“小伙子你别急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老贾咽了下唾沫:“大概几年前吧,来了对夫妻,非要进九楼不可,还说他们是阎婆婆介绍来的。”
“我问他们去九楼干啥,他俩也不说,给了我些钱,让我别多管闲事。我那啥……就把他们带到入口,夫妻两弄来梯子,嘱咐我别让其他人进来,然后撕开红纸就爬下去了。”
我立刻精神一震,那对夫妻,也许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他俩长啥模样?”问。
老贾哆嗦着嘴:“男的四十来岁,相貌普普通通,女的年轻些,长得也好看,就是看上去有些冷傲。”
说到这里,老贾像是明白了什么,眼珠子一转悠,说道,“别告诉我,你们找的人,就是那两口子?那你们肯定白来了。”
“为什么?”
老贾摇头叹气道:“五年前,夫妻俩进入九楼后,就再没出来过,他俩十有八九,已经被九楼的厉鬼害死了,就算没有厉鬼,你想想,两个大活人啊,在里面不吃不喝这么多年……饿都饿死了,这会早去黄泉相聚了。”
柳小曼皱着眉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老贾:“这里没你事了,你先出去吧。”
老贾狂喜地接过钱,悄悄退了出去,离开前,他不放心地嘱咐道:“我要是你们,就等到白天,大中午下去最好,鬼不敢见人。而且里面可黑着呢,别忘带手电筒。”
我锁好门,转身看向柳小曼:“怎么说?现在下去吗?”
其实现在我对鬼什么的还可以接受,虽然一些厉害的东西打不过,但是不至于畏畏缩缩的,只不过我觉得下去以后,可能还会遭遇什么其他的东西。
当年死在自来水厂的工人,全变成了脏东西,统统聚在楼下,再加上那个阴森的白衣女工,看过她脸的人都疯了。
想了想,一旁的殷阳说:“夜里阴气盛,下去搞不好要出事,也不急这一会,我们今晚就住在这,等天亮再行动。”
我们都表示赞同,他有红烟保护,心高人胆大,主动提出睡客厅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