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不疼,可眼神中却闪烁着几个字,求关心。
傅琛根本没有看她,仔细端详着掌心间那雪白的手,他爱的女人比余名姝的手更加雪白柔嫩,纤长白皙,柔软嫩滑,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和她的手比起来,面前这只手当然有些逊色。
虽说同样雪白纤细,可摸起来,却不像梁若馨那样光滑温热。
傅琛毫无兴趣,面色阴沉至极,但在旁人看来,他低下头去面不改色的模样,足以让人拿去大做文章,“还嘴硬,手被烫得这么红,难道是铁做的?”
傅琛不由得皱起眉头,“刘妈,把药箱拿来,我来帮她擦药,如此不爱护自己,万一留下伤疤,该如何是好?”
刘妈惊讶地瞪大双眼。
她正准备问大少爷是否确定要这样做,余光却突然瞟到楼上的少夫人,瞬间幡然醒悟,无可奈何地把药箱拿了过来。
余名姝和少夫人没法比,不过是心甘情愿地被当成棋子罢了。
大少爷这样,是有意做给少夫人看的。
刘妈心中舒畅起来,从箱子中找到药膏拿给大少爷。
傅琛没有急着帮她擦药,先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仿佛有意让某人看到一样,之后拿起女人的手,让她坐在一旁,挤出药膏,蛮横粗鲁地涂到伤口上。
他从来没为别人做过这种事,像上药这种事就更不用说了,傅琛的力气很大,不断揉搓着烫得通红的手,余名姝的微笑散去,痛得倒吸凉气。
好痛……
烫伤的皮肤极其脆弱,余名姝觉得皮肤仿佛要脱落一般,准备把手挣脱出来,眼中的泪水涌了出来,“大,大少爷,够了,我已经不痛了,不需要您再费心帮我上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