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孙教授这才注意到张阳光也在一旁，脸色微微变。
“你听错了，出于人道主义，我们怎么可能用人来做实验？”
孙教授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当即反驳，与此同时，他还不忘和高显使了个眼色。
张阳光皱了皱眉头，他确保自己刚刚没听错，而且孙教授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一件再也寻常不过的事儿。
“我刚刚没听错，既然是实验何必要遮遮掩掩的。”
“差不多就行了，你在这里多嘴什么？孙教授的事轮得到你来管吗？”高显冷冷地说道，当即呵斥了一句。
张阳光笑了笑，没有理会高显，目光直直地掠过了对方，看向了孙教授。
又见孙教授，不敢直视他，目光四处飘零，最后找了个借口，匆匆结束了这个话题。
张阳光没继续多问，不过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忽然发现自己有些看不懂眼前的孙教授。
总之，即便也留下疑问，这事只能罢了。
除了拿到样品以外，张阳光还要了一份实验报告。
为了进一步拿到更多的信息，张阳光待到了晚上，整栋实验室里除了值班的科研人员以外，就只剩下张阳光和孙教授。
夜色匆匆降临，他也正好离开。
“来，我送送张先生。”孙教授爽朗地笑了笑。
张阳光随意扯了几个中医理论，把对方忽悠的团团乱转。
“不用了吧。”张阳光客气地寒暄了一句。
“别跟我客气，我送送你也是应该的。”孙教授说道，实在是盛情难却，张阳光也只好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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