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方这样一说，林凡便完全明白了。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对方说道：“有什么问题一次性问完吧，别再打电话过来了，自此之后咱俩清了！”
一听他这话，林凡当然不愿意轻易放过他，随即开口问道：“十八个宗师分别叫什么名字？他们分别来自哪里，擅长什么，你都给我讲一下！”
“抱歉，我全部不知道。”
对方倒是诚实，没藏着掖着。
“怎么可能？”林凡冷笑，一点也不相信对方的话：“你连那些秘事都知道，区区十八个宗师怎么可能不知道！”
对方当即就跳脚，急红了脸：“我这样的身份去接触宗师吗？你也不好好想想，你刚刚问的那些事情不就是我工作范围内的事情吗，我这样的身份，知道一点而已也是正常，但是再去了解宗师的事情简直是自寻死路！”
“但是你总归知道点什么吧，别缩起头当乌龟！”林凡并不相信他真的对此一无所知，“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否则永远也别想还我人情。”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连你也算上整个大华都找不出十八位宗师，所以你说其他的宗师是从哪来的喽？”怀王最后只得乖乖服软，林凡把他吃得死死的。
“哪来的？”林凡心中有了一丝猜测，随即想起周边的各个国家，比如东边的东瀛，南边的安南，暹罗等国，但是他们的宗师都是国宝，轻易不会出国。
“咱这身份就算加上上头的应该没有这么大面子吧，这是十八个宗师，可是高手中的高手，又不是什么花钱就能买得到的仪器，周边国家肯借吗？”
对方点点头：“是，我国的确没有人能有这么大的面子能卖宗师的人情，但是，你听说过异端西教吗？”
“异端西教？就是那个方济会的原型吗？”他好奇的问道。
方济会是大华国民间一种阴谋论，说是有一个叫做异端西教的组织在大华国内成立了一个方济会的组织，用来操控整个大华国。
“这可不是阴谋论，你为什么不相信呢？”
“很简单啊，我们的国家很庞大，战斗力也很强悍，如果真的按照阴谋论说的大华国有那么惨，怎么还可能养起这么多的人。”
怀王悠悠的说道：“现实的情况和你想象的不同，你不能把你认为的理想世界当成现实。”
经过对方这样一点醒，林凡沉默了，因为对方说的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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