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阮弥筝回到病房内,商为渊扶着额面色有些痛苦。
“难受了吗?”阮弥筝急忙走上前探了探他的额头:“怎么又发烧了?”
不行,这太不正常了,她赶紧呼叫了医生。
医生简单的给商为渊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然后表情有些纳闷的道:“不可能啊……这么多天过去了,怎么还在发烧?”
阮弥筝看见医生有些凝重的表情,心里也跟着沉了下去。
“医生,他不能有事吧?”阮弥筝紧张的问道。
医生摇头:“我现在也不太清楚,这样吧,我先让护士抽血做个检查,等到检查结果出来再说。”
医生说完便按了呼叫领,对护士吩咐一些事情后,对商为渊点点头然后便离开了。
护士过来抽血。
针管刺入商为渊的血管中,阮弥筝蹙了蹙眉抿唇别过头去不敢看。
抽完血后,护士又挂了消炎水后,这才离开。
阮弥筝坐在床边,有些担心。
商为渊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扯唇笑了一声:“怎么了?”
阮弥筝看着他,噘着嘴闷闷不乐的道:“你居然还有心情笑,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嗯。知道。”商为渊勾唇,长臂将她揽入怀中,吻了吻她的发顶道:“乖,我没事的。你不要担心了。”
“我怎么能不担心呢。”阮弥筝越想,心中就越酸楚;“知不知道我很害怕失去你。我真的每次看到你受伤,就心里面特别的自责。我甚至觉得自己扫把……”
“不准说!”商为渊猛地捂住她的唇,将她按在怀里面,声音沙哑着说:“你不是扫把星。”
“为了你受伤那是我心甘情愿与你无关。”
阮弥筝看着他严肃又认真的表情,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商为渊看着她笑的明眸皓齿,弯弯眉眼,薄唇也跟着弯了弯。
“你笑什么?”他有些无奈。
阮弥筝忍住笑意看着他:“不知道啊,就是很想笑。”
她搂住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胸膛里,软糯的说道:“商为渊……你难不难受啊?”
商为渊摇头,“不难受。”
“可我怎么觉得你很难受。”阮弥筝捧住他的脸,看着他俊俏的五官有些微微发红。
他的脸颊都是滚烫滚烫的。
商为渊头有些晕,他看着阮弥筝时,眼中有几分涣散。
但他还是要保持冷静,让她不能看出任何端倪。
他勾唇笑笑,敲了敲他的头;“傻丫头。我不难受。”
“我才不傻,我不是丫头。”阮弥筝捂住发疼的头,撅了噘嘴。
十分抗议他气得这个名字。
商为渊笑的有几分邪魅:“嗯,你不是丫头,是女人。”
“是我的女人。”
他刻意将我的女人咬的重重的。
阮弥筝红着脸别开目光,努了努嘴正要说话就被商为渊抬起了下巴,冰凉温柔的吻便落了下来。
阮弥筝瞪大了眼睛,不由得攀上他的脖子,生涩的回应着。
商为渊松了松她,笑道;“明明都当母亲的人了,怎么吻技还这么差?”
阮弥筝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娇嗔道:“你好!你阅女无数行了吧。”
商为渊不悦的蹙蹙眉:“这种话不要乱说。”
阮弥筝低头,小声咕哝道:“我哪有乱说,分明就是你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可我从始至终就碰过你。”商为渊格外的笃定。
阮弥筝不敢看他炙热的视线,“你怎么这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