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的看着阮弥筝。
这么多年了,他也听说不少关于阮弥筝的事情。
她经历了很多,而商越瑄的离开,更是成了大家心照不宣避讳的名字。
谁都不敢提。
“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
盛南城冷不丁的插进来一句话,让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
尤其是阮弥筝转过头来,看着他时,那种陌生的眼神,更是让盛南城的心脏隐隐作痛着。
他不在看向任何人,转身就走了,头也不回。
“那个人,心情很不好吗?”
阮弥筝问商为渊。
商为渊嗯了一声,不冷不热的说:“他的脾气就是如此,很不好。”
“他好像很不喜欢我。”阮弥筝说。
因为她见过几次盛南城,便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很冷,还有些吓人。
商为渊顺着台阶说;“对,他就是很讨厌你,所以以后见到他,不要和他说话知道了吗?”
“哦。”阮弥筝虽然不知道那个盛南城为什么讨厌自己,但还是听话的点点头:“知道了。”
其他的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无语至极。
也就只有商为渊能说出这种话来了。
老婆失忆了,都不忘了灌输一些全世界只有我是你的爱人的这种思想。
田苗苗和阮弥筝在屋子里面谈一些女人之间的事情。
三个男人出了病房,站在空旷的地方,谈事情。
时景年抽了颗烟,星点的火花从他的指尖冒出一缕烟来,道:“瑄瑄现在在那里怎么样了?”
商为渊斜倚在墙上,漫不经心:“很好。”
姜岸道:“毕竟你的孩子,瓦尔顿也惹不得,毕竟他还需要瑄瑄来让他的孙女解除诅咒。”
时景年将烟蒂捻灭丢到垃圾桶里,道:“过段时间我要去趟a国谈生意,我会去看瑄瑄的。”
商为渊嗯了一声。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景年的公司最近会很忙很忙,他和商为渊还有姜岸谈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姜岸和商为渊进屋的时候,阮弥筝和田苗苗没有看到时景年。
田苗苗问:“时总呢?”
“他公司忙,先走了。”
“你们男人啊。”田苗苗叹气,感慨道:“就知道赚钱,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到最后会变老,我们女人最需要的是陪伴!陪伴懂吗!”
姜岸特别懂,在一旁十分听话的点头;“懂!特别懂!”
这句话,直到出了医院后,商为渊问阮弥筝:“我是不是很忙?”
阮弥筝愣了一下,点点头:“忙。”
“你不喜欢,对么、”
阮弥筝有些无奈的看他:“商为渊,没有女人会喜欢自己男人忙的,那样跟独守空房没有什么区别的。”
商为渊沉思几秒,然后抬头柔柔她的头发道:“好,我答应你,我不会很忙的,以后的时间都是你的。”
阮弥筝冲着他灿烂一笑。
两个人相手离开时的背影,深深的刺痛了身后人的双眼。
他从阴影中缓缓的走出来,盛南城自嘲的苦笑着。
他心里面还在期待着什么呢,阮弥筝失去了从前所有的记忆,可还是对商为渊那么温柔。
那就证明,她很爱商为渊。
只要她爱他,那么盛南城就会输一辈子,永远都不会赢。
盛南城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往地下停车场走去,口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