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男人!
还跟自己的儿子吃醋,作比较,他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数吗?
多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争宠,真的是……
就他这个样子,也就她心甘情愿的嫁给他。
商为渊看阮弥筝不说话,在她耳边小声说:“偷偷在心里说我坏话?嗯?”
阮弥筝装死没听见。
吃完饭,漱了下口,阮弥筝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的又被商为渊压在身下……
就这样,阮弥筝竟然被连续折磨三天!
一直在床上度过!
阮弥筝简直欲哭无泪。
这三天谁都没敢去打扰。
甚至还有人打赌阮弥筝第几天第几天出门。
商越瑄在一旁静静的哄着田苗苗的女娃子,完全不想说话。
阮弥筝累的简直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被商为渊像残废一样伺候着。
“起来,你该出门了。”
商为渊晃了晃她。
“商为渊!”
阮弥筝猛地睁开眼睛,一巴掌呼到他脑袋上:“我恨你!”
商为渊表示很委屈:“老婆。我满足你这么久,你竟然还要恩将仇报?”
阮弥筝差点气得晕过去,扁扁嘴哭了出来。
商为渊最见不得她哭,当即疼惜的捧着她的小脸哄道:“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道歉好不好?”
阮弥筝打掉他的臭手,商为渊又厚着脸皮往她身上贴,求原谅。
“滚!”阮弥筝踹他。
“不滚。”商为渊挑眉,笑的有点犯贱:“我滚了,谁宠你?嗯?”
阮弥筝气得揪着商为渊的耳朵,道:“你一个月都不准碰我!”
商为渊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乖巧极了。
他在这方面从来都是说话不算数。
阮弥筝趴在他的胸膛上,闭上眼:“老公……”
商为渊顺着她的背:“乖,怎么了?”
“哄我睡觉……”
阮弥筝又补上一句:“唱歌。”
商为渊:“……”
话说,她还没有听过商为渊唱歌呢。
商为渊想了想,缓缓开口:“乌溜溜的黑眼睛,是你的笑脸……”
他的声音带着温柔,充满了男性的磁性低沉悦耳,这样的老式情歌经过他的喉咙,都变得格外有味道。
阮弥筝听的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竟然都第二天中午了。
阮弥筝伸了个懒腰,起来四处望望,没看到商为渊的身影。
她忽然就起床气爆发,大声吼道:“商为渊!给我进来!”
不一会儿,房门被打开,商为渊穿着松松垮垮的家居服走了进来:“怎么了?”
看到这张帅气逼人的脸,所有的怨气都消失了。
阮弥筝哼了哼,伸出双臂:“抱我去洗漱。”
商为渊现在已经练就了单手就能将阮弥筝抱起来的技能。
左手一直没有知觉。
阮弥筝最近很享受被他亲手伺候着。
伺候完了,阮弥筝当着他面换了一套裙子,反正都老夫老妻了,也不用害羞啥的。
换完了,阮弥筝握住商为渊的左手:“还是没有知觉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