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顿午餐全是几个大老爷们准备的。
薄凌常年在手术台和实验室度过,一直都是吃别人做的,要不就是吃别人买的,哪里自己亲自下过厨,但是商为渊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啊。
他的职业病又犯了,不由分说命令这个那个的。
“不行,这个菜要高温消毒的,这条鱼必须要解剖才可以吃!”
“哎哎哎,你的刀太不专业,要我说就应该把我的手术刀带过来……”
话最少的商天夜直了直腰,终于忍不住了,冷眼看他:“你很烦。”
薄凌:“……”
商为渊适当插一刀:“你可以滚出厨房了,出去别说我认识你。”
连做饭都不会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薄凌:“……”被嫌弃。
只配跟商越瑄玩乐高。
阮弥筝睡的不太安稳,身边没有商为渊安全感有点低。
她睡了一会儿就醒了,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时间,快要中午了。
她起来上了个厕所之后,又重新躺在了床上,然后给商为渊打了个电话。
商为渊正做饭,看到来电显示,急忙放下菜刀洗了手上了楼。
楼上,他推开门,就看到阮弥筝坐在床上朝自己张开双臂,带着委屈巴巴的样子。
商为渊走过去抱住她:“怎么了宝贝儿。”
阮弥筝钻进他暖洋洋的怀里面,闻着他身上的香菜味,蹙了蹙眉:“我睡了一会儿就醒了,想你。”
商为渊的心软的一塌糊涂,这个小女人怀了孕之后更加离不开自己了。
“乖,我就在这陪着你,再睡会?”
阮弥筝摇摇头:“我饿了。”
“午餐马上好了,我给你热杯牛奶?”
阮弥筝摇摇头:“就想抱抱你。”
顿了顿,阮弥筝有点嫌弃:“老公,你身上怎么都是香菜味,好难闻啊。”
商为渊:“……我去洗洗。”
商为渊到浴室里洗了个澡出来时,阮弥筝正缩在被子里面乌黑的大眼睛正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怎么了老婆?又难受了吗?”
商为渊看着她这副样子,吓得脸色都有些发白了。
也就只有阮弥筝能牵扯到他的心情。
阮弥筝摇摇头,伸手抱住他,他刚洗过澡,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味儿,她无声的笑了出来,那是她的沐浴露。
他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她想起来刚怀孕的那阵子她情绪有点不稳定。
晚上商为渊洗完澡上床,他的沐浴露是薄荷味道的,她不喜欢闻,非要让他用她的女士沐浴露。
然后她闻着他身上的玫瑰花味道,很安心的睡着了。
现在商为渊又用这种方法安慰她。
就在这时,商为渊却推开了她:“我刚洗完澡,身上凉,你等会抱我。”
阮弥筝耍性子偏要抱他:“老公,你说你对我这么好,我离不开你了该怎么办呀。”
商为渊倒是很享受:“我就喜欢你依赖我。”
如果她不依赖他,什么都自己做,那样他会很难过。
与此同时,楼下。
姜岸问时景年:“刚刚商为渊接谁的电话跑了?”
时景年茫然的摇摇头。
商天夜不咸不淡的道:“他老婆。”
在厨房做饭的男人们:“……”
牛,老婆就在楼上给打电话,立马放下菜刀就跑上去了,到现在都没下来。
阮弥筝和商为渊下楼时,午餐已经准备好了,还不错,闻上去挺香的。
薄凌看着商为渊一副二十四孝好老公的样子,白了他一眼,“商大总裁金盆洗手,改做好人了?”
商为渊踹了他一脚:“用词不当。”
金盆洗手是用在这个地方的吗?
没文化!
一顿饭,围着一桌人,大年三十的开始格外的美好。
阮弥筝不能喝酒,商为渊去热牛奶,薄凌偷偷的问:“哎嫂子,商为渊天天都这样照顾你,还是看来人了做做样子?”
回来的商为渊二话不说往他脑袋上呼一巴掌。
时景年瞥了他一眼:“会不会说话。”
薄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