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最后忧心忡忡地走了,当然,临走前被张秋雪狠狠表扬了一番。
张秋雪叹了口气,看来,是时候给孩子上一堂生理卫生课了。
她就看向韩千钧,韩千钧也没想到几个孩子当中,铁牛竟然是看着最大的那个,一回头看见张秋雪幽幽的眼神,心里只觉得没好事。
“你想干啥?”
“韩团,到了你该表现的时候了。”张秋雪说。
“啥?”
鸡窝、羊圈、车篷都搭好了,还要干哈?
“周日,抽个你有空的时候,给你的儿子们上一堂生理卫生课。”
男人的黑脸一下子就红了,连着脖子,通红通红的,然后瓮声瓮气地吐出来俩字,“不用!”
嗯?
张秋雪诧异。
“谁敢胡来,我就把他们吊树上抽死!”
“……”
这大概就是这个年代的常态,人们羞于启齿,谈性色变。
“有的时候,你越是捂着藏着,他们就会越好奇。”张秋雪不觉得自家孩子是坏孩子,但青春期冲动之下偷尝禁|果的也不是没有,张秋雪不想让自己后悔,也不想让韩千钧和孩子们将来后悔,“你必须得给他们把这堂课上好,否则……你往后就回食堂吃饭去吧。”
别以为她没看出来,自从他回河西村到现在,他都胖了!
还不是吃她的饭吃的!
韩千钧:“……”
爆击!
纯属报复!
两只黑眼珠子瞪了张秋雪半晌,闷声闷气地回了一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