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张秋雪那一跳没怎么着,这一口却把韩千钧惊得差点把张秋雪掉下去,幸亏他俩墨迹得落在最后,要被别人看见,说不定得告他俩一个作风问题。
“我抱我家男人,又没抱别人家的,吃多了吧他们?”
张秋雪嘟囔了一声,歪头趴在韩千钧的肩膀上,莫名觉得这人身上越来越烫,越来越烫。
她心里一乐,手指头在人脖子上戳了戳,“哎,韩千钧,你现在心里是不特高兴,特得意?”
韩千钧不说话,背着张秋雪一路大步流星。
张秋雪的嘴却不停,“我听见你心跳了耶,越来越快了,真的,越来越快。”
“……闭嘴!”
“就不!”
张秋雪觉得好玩极了,这男人是在害羞吗?
等回家洗了个澡,再收拾收拾,差不多就是平常起床的时间了。
今天张秋雪准备给大伙儿放假,韩千钧也不用那么早去营里报道,可以稍微偷偷懒,俩人就把做早饭的活儿丢给了韩大娟,正儿八经地赖被窝。
准确地说,是张秋雪赖被窝,韩千钧被迫陪她。
张秋雪晚上没睡够,正迷糊着,韩千跟她说了另外一件事。
原来,早在那次韩千钧问张秋雪除了农耕器械还会画什么的时候,就接到营里的命令说服张秋雪去参加学习,研究别的东西。
那时,韩千钧替她回绝了。
但就在张秋雪被王胜利叫去营里的那天,韩千钧再次接到了说服张秋雪的命令。
非但如此,他也被上了半个小时的思想教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