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绍彦讲述完毕之后，直勾勾地盯着林佳看，想听听她对此有什么高见。
结果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林佳的回应，便意味深长道：“这位夫人还真是个刚烈的性子，爱而不得就坚决离开，当不了正妻就直接出家。”
林佳冷笑一声，道：“贵族家的庶女就算失了婚，只要没有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也不会看上商人。你也说了，凌月霜这人很有野心也很有手段。反正，抛开别的先不谈，我是不相信，她有杜老爷的爱，有亲生的孩子，还有非同寻常的手段，能败给杜夫人这样浅薄的女人？”
听她这么一说，齐绍彦也不禁皱起了眉头，思索了片刻后，道：“是啊，经你这一提醒，我也觉得不太对劲了。一个庶出的女孩子，凭自己的本事差点成为公爵夫人，这得是何等的野心、何等的不服输。能被一个不怎么高明的商人老婆给斗到看破红尘？确实不太合常理。”
“要出家，当年取消婚礼就出了，何须等到成了商人的平妻，还给他生了孩子之后，再出家？换我，怎么也得破罐子破摔跟人斗到底才行。”
说完，他看着林佳，认真道：“事情的真相肯定不是外界传言的那样，反正从摆在明面上的这些事情就能看出，她并不怎么爱杜老爷。至于她是不是真爱那个兴城郡公，看来也有待商榷。”
林佳对他的话没赞同也没反对：“爱不爱的，也就那么回事，且先放下不说。单说她出家这一点……”
她边思索边慢慢道：“离开杜家的方式有千千万，为何偏偏选择出家呢？野心很大的人，一般做事不会太冲动。而非同寻常的举动，往往有非同寻常的动机。”
齐绍彦尴尬地笑了笑，道：“别说的那么邪乎，搞不好是杜夫人手中握有她什么把柄，让她无法施展手段。你看，杜婉凝不就被杜夫人养在膝下当人质了吗？”
林佳无语地撇了撇嘴，道：“你就不能再往深点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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